“我是签字了,但我签的名字是江宝月不是江寒月。”江寒月笑得奸诈,“我决定将前院老张养的小狗改名为江宝月,你那些条条款款对它用去。”
“签名签得那么潦草,果然是在这里等着我!”无瑕一怔,才记起发怒来,“不成,再签过!”
“明天再说,你再不过来我就打算用强了。”江寒月一脸猥琐,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世子,您一定要奴婢侍寝?”无瑕却笑得很天真,好纯洁,“奴婢说过奴婢绝对不侍寝,您没办法逼着奴婢侍寝的。”
“能不能,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寒月笑着上前,狼爪一伸,脚步一踏,结果传来骨碌一声——他脚下踩着一个瓷瓶,瞬间滑倒在地。
好痛!江寒月躺在地上龇牙咧嘴。
无瑕望着他笑吟吟的说:“世子,您起得来吗?起得来的话奴婢就不伸手了,要知道,奴婢伸手扶您一次,收费十个铜板。”
江寒月马上拍拍屁股爬起来,横眉冷眼瞪着无瑕,然后转身上床。
无瑕又是一笑,伸手将灯熄了,笑着交代,“世子啊,您如果要起夜的话,干净的夜壶就在床左边的地上;您如果要喝水的话,水壶就在床右边的凳子上。您可千万别弄错了左右,不过您的鼻子若还好的话,这个错误应该不会犯。奴婢就在外间睡觉,不过奴婢睡得很死,雷打不动,您那些小事就自己做了吧,奴婢就不起床收费了。”
江寒月怒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