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
好家伙,这马林科夫怕是有求于我,不然怎么可能这大方!
夏惋归不知道马林科夫到底想要做什么,酒和山药都没有敢碰一下。
“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夏惋归小心地问。
“这你先吃饱喝足吧。”马林科夫脸上显出无限的怨恨和尴尬。
夏惋归再也受不了了,他直说道:“还请大哥有话直说,不然夏惋归无功不受禄,不敢碰这桌上的吃喝一下。”
“为兄确实有一事相求,”马林科夫强颜欢笑的说,“但是绝对不会以灵药作为要挟,请弟弟你放心。”
夏惋归听了认真的说:“那就请大哥直说,小弟我一定倾力而为。”
“这”马林科夫犹豫着,脸上突然涨的通红。
他抓起身旁的酒坛,咕噜噜一饮而尽。
这坛酒刚刚干尽,又抓起一坛
就这样依样画葫芦,马林科夫足足喝掉了六坛酒才擦了擦嘴角捂着脸开口说:“你可曾听过《男子行》?”
“男儿当杀人,杀一为罪,屠万为雄?”夏惋归低吟着说,“为什么突然提起轩辕雄的《男子行》?”
“三十多年前,轩辕雄大破三国联军,连屠十城。率领手下四十万虎狼之师,烧杀劫掠,男人杀掉,女人儿童在遭到侮辱戏耍后被当成食物吃掉。”马林科夫恨得咬牙切齿。
“我就是当时的一名幸存者,只是虽然侥幸活了性命,却被马蹄伤到了”
马林科夫声音颤抖而激动,他突然站起来面对着夏惋归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夏惋归听他说了那么多,又看他解腰上的皮带,再想想琳达饥渴难耐的行为,就已经猜到了八成。
果然,当马林科夫褪下裤子后,夏惋归朝他两腿间一瞄残缺而丑陋。
“不不知,义弟可有方法”马林科夫的言语里是屈辱和期待。
夏惋归先示意马林科夫穿上裤子,然后低着头陷入沉默。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我老师的医书里记载,他曾经给一个叫做魏阳盛的人治过成功了!”
“真真的吗!”马林科夫激动的一把抓住夏惋归的肩膀。
“只不过”夏惋归尴尬的说。
马林科夫见他犹豫,赶忙催促道:“义弟有什么需要只管说就是了!我一生最爱的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却连最起码的幸福都不能给他,只要能治好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夏惋归见他态度坚决,于是附在他耳朵旁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这个吗”马林科夫面露尴尬,“那我要先和你嫂子商量一下。”
马林科夫进里屋去和琳达商量,夏惋归也不客气了,大吃大喝起来。
喝了‘龟血酒’,吃了‘玉山药’,夏惋归不一会就觉得浑身上下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潮热。
他想了想就知道这是灵药在体内起效了。
当下夏惋归脱下外衣,步出房门后就在院内的空地里一拳一脚的武了起来。
先是打了一套醉拳,接着又是一通炮仗拳,越打越是舒坦,最后情不自禁的拿出匕首施展起‘伏地战法’来。
他鬼魅般的在院里来来回回转了几圈,感觉还是不够过瘾,就把院里的一个百十斤重的石凳,用匕首挑了起来。
夏惋归匕首上下飞舞,那石凳在空中滴溜溜的打转,石屑就好像雪花一般从半空里洒落下来。
他手上使着‘勾魂一百单八斩’,身法演绎着‘伏地战法’,看着石凳被越削越小,只剩下苹果那么大,稍微有些得意的笑了。
强大果然让人着迷。
突然之间,月亮的光芒猛的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