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胡大妮心里咯噔一下,慌了神,赶紧提起裤子,去外屋关了门。
再折回到里间,慌慌张张把下身衣物褪了个干净,伸手从梳妆台上拿过镜子,走近了窗口。
她蹲下身,右手握着镜子,放到了两腿间,对着身下照了起来。
她看到下边见比往常厚实了许多,好像有些浮肿,颜色也艳红了一些。再往里一瞅,那个敏感也已经肿大了,成了一粒熟透了的花生米儿。
马加权这个驴日的,一定是他用膝盖给顶撞的,给揉搓的,都快把那些给弄破了,这个死男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呢?尽拿着糟蹋人家的身子取乐开心,真他姥姥的一个臊种!
暗骂到这儿,胡大妮心里一阵悸动,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咦,这头老草驴,他如此蛮横、疯狂,会不会就是他装神弄鬼在村子里连连糟蹋女人呢?也许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心理变态、扭曲得很,趁着村里的男人们外出打工了,就在夜色的遮掩之下肆意胡作非为,对着女人的身子寻找刺激呢?
但很快,胡大妮又否定了自己,那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一村之长啊,大小也算是个国家干部嘛,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卑鄙下流的事情来呢?
再说了,他也用不着冒那么大的风险呀!主动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多了去了,等着盼着的想让他上身,他又不是那种是母就上的男人,听人家说他还挑肥拣瘦的,看不上眼的,他还远远躲着呢,怎么会连七八十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胡大妮赤着下身,找来食盐用开水稀释了,然后里里外外冲洗起来。
正洗着,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喊她。
赶忙停下来,侧耳细听,是桂花的声音。
桂花答应一声,随手把盆推到了床底,来不及擦拭,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快步过去开了门。
“干嘛呢你?大白天价关着个门,鬼鬼祟祟的!”桂花站在门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胡大妮。
胡大妮脸上微微泛红,说:“不是被你折腾的一宿没睡好吗?这不正在补觉嘛。”
“拉倒吧你,睡觉怎么还会有水声?”
“啥水声?”
“哗啦哗啦的,不是水声是啥?”
“你浑身哪儿也不好使,就数耳朵灵,人家不就是洗了洗下身嘛,都好多天没洗澡了,腿旮旯里黏糊糊的,不洗洗睡不着。”
“是不是想挨炮了?流口水了吧?”
“去你的吧,你以为都像你呀。”胡大妮边说着,边往后退后了一步,说,“你叉在外头干嘛呀?还不进屋来。”
“屋里不会有野男人吧?”
“死桂花,你以为我像你呀,整天放臊,招惹男人。你进来找吧,找不出来,看我怎么折腾你!”
桂花进了屋,随手拿个凳子坐下来,问胡大妮:“你去告诉村长了?”
胡大妮心头一紧,随回问道:“你怎么知道?”
桂花稍加沉吟,说:“他去我家了。”
“他去干嘛?”
“问情况呗。”
“问啥了?”
“还能问啥,就是问那个过程呗。”
“咋问的?”
桂花瞪她一眼,说:“你罗嗦不罗嗦呀!不就是问什么时间进的人,怎么糟蹋我了,又怎么被吓跑的,还……”
“还怎么了?”
桂花把嗓子眼里的半截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