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你本身就是修习雷系功法的绝佳根骨,我不明所以的以你为祭,引来的居然不是天雷,而是威力更大的玄雷,就相当于我想要御火,用的却是一根极易燃烧的木柴,这样不仅无法充当驾驭焰火的媒介,反而容易引火烧身啊,玄雷的威力是当时的我抵御不了的,因此虽然我勉强借助雷之力打开回到异界的大门,却付出了失去肉身的惨痛代价,而你呢,不得不说你小子走了大运,不仅没死,还在全身都灌注了精纯的玄雷之力,我说的莫大的好处就是,你现在血管中流动的,已经不再是像常人一样红色的血液,而是紫色的玄雷力量,玄雷之力就是你的血液了,日后若是你修习雷系功法,速度将是常人的无数倍,这,岂不是是莫大的好处啊”,公孙让气鼓鼓的看着孙辽,一副你小子走了狗屎运的神气。
听到公孙让的话,孙辽不禁看了看自己浑圆的小胳膊上细到几乎看不见的血管,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正在为自己的血不再是红色感到别扭时,,孙辽所在小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孙辽用力的扭动自己的小脖子,终于看清了来人:一个身着紫色劲装的长髯老者,身材魁梧,龙行虎步,举手投足间隐隐透出上位者的威势,老者身后,一位华服妇人不着粉饰,却有种雍容华贵的天生气质。看来老和尚说的不错,自己果然寄身在一个富贵人家。
“老者在摇篮前停住脚步,低头看向孙辽所在的小床,华服妇人赶忙抢前半步,小心翼翼的抱起摇篮中的小孙辽,轻轻的递到老者手上,看着臂弯中粉嫩的小婴儿,老者不怒自威的脸庞上终于露出一丝慈祥的微笑,老者轻轻的用自己的大手捏捏孙辽的小脸,孙辽配合的做出一个天真的微笑,老者果然大悦,兴奋的对着妇人说道:“不愧是我赫连家的骨血,不像别人家的孩子生下来就是知道哭哭啼啼的,我赫连家的子孙从小就比常人坚强的多啊,只是月儿你生育已有半载,可战儿却仍身在南疆不得回返,苦了你了”,老者说完,慈祥的看向妇人,言语间流露出一丝歉意。
被唤作月儿的妇人闻言赶忙回到:“爹爹何出此言,战郎身在南疆,平日里不知有多少战事缠身,比起这国家大事,月儿这点小事又算的了什么呢,月儿不会有怨言,只是孩子已半岁有余,本想等战郎从南疆回来再行祭祖赐名之礼,如今怕是不行了,这事却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还请爹爹代战郎行赐名之礼吧”。
“月儿说的对啊,南疆战事短期内绝难平息,这赐名之事确是不能再拖了,半月之后,就为孩子行祭祖赐名之礼吧,战儿不在,就由为父代为主持吧”老者缓缓地将孙辽交到妇人手中,叹息一声应到。
“一切就由父亲做主吧”。
日升月落,星辰变幻。转眼间半月已过去,老者所说的半月之期已经到了,今天,就是孙辽在这个世界所经历的第一个重大仪式:赐名之礼。
华丽宽敞的赫连府今天愈发显得热闹,从早晨起整个府第的仆人就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小小的孙辽被女仆用香汤沐浴,换上一套大红色礼服。一向大大咧咧的孙辽今天居然表现的分外老实和严肃。毕竟,他已经准备接受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他期待着今天就能得到并将伴随其一生的名字。
而脑海里的老和尚今天也出奇的没有聒噪,显然作为土生土长的异世人,他比孙辽更知道更了解赐名仪式对于一名大家族的子弟有多重要。有时候,一个姓氏往往远不止一个代号那么简单,它代表着一种地位,代表着一个人的根。
将到正午的时候,外面响起连绵不绝的鞭炮声,女仆小心翼翼的抱起孙辽碎步而出,门外入眼皆是红色,女仆小心的将孙辽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小椅上,将他摆出一个坐起的姿势,用细软的绸带固定防止小少爷跌倒,四名眉清目秀的童子小心翼翼的抬起小椅缓缓沿着红色地毯前行,不一会来到一座宏伟庄严的大殿前。远远的,孙辽已经看到了自己母亲和爷爷的身形,看到小椅行近,二人皆是露出怜爱的微笑
小椅终于被抬进大殿,孙辽的爷爷从椅子中站起,接过小椅轻轻安放在大殿正中,向身边的老管家微一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