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官人见自己细皮嫩肉的女儿露着雪白的大腿和肩,气的又吐一口血,当即就抢过公子手中的剑,想将其碎尸万段。
“你将自己的功夫吹得天花乱坠,我才雇你保护我一家,没想你武不行,却骗我女儿,你怎么下得了狠手?你怎能这般禽兽?”
虽说已老年,可老官人依旧是勾龙邦氏人,他双手微微颤抖,脸上浮现杀意,疯狂乱砍。那公子是修行者,步伐极快,连续躲开老官人手中的剑。可他看着老官人面目狰狞的脸,在地上不断闪躲,不敢还手。
“没想到我们的县令大人还指望着这个瘦猴子救他,他也就床上功夫了得。”
鸡冠头男人说罢,身边男人补充。
“看来他床上功夫也不行,最多只是嘴上功夫厉害,不然这小姑娘,怎么还自己玩起来了?”
“喂,小姑娘,我老大功夫好,要不你来试试?”
笑声中,鸡冠头男人逐渐上前,他一把抓住老官人手中的剑,笑道:
“我帮你!”
公子转身就跑,可被百人围住,顿时慌了神。这么年轻的修行者,最多只是天赋不错,论起战斗力,哪比得过马贼?因此,不过几剑,白衣公子便成了红衣的草原幽魂。
极重的羞耻心令芸儿始终不敢睁眼,可此时感觉有血流在身上。温热的鲜血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甚至流到她脸上。她身子颤颤巍巍的,睁开眼时,见到的是眼皮还在眨的公子哥,可只是颗头颅。
芸儿被吓哭了,可鸡冠头男人低下身,看着她的身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
“小姑娘,身材不错啊,要不跟我回寨子?”
老官人大叫不可,叫芸儿不可。可她梨花带雨,洗不净脸上的血,也拒绝不得。她仍由鸡冠头男人扒掉自己裹在身上的宽松衣裙,任由他解开腰带,脱掉裤子,两只手握住自己极细的腰肢,强行侵犯自己的身体。她在哭,也在嘶哑的叫,可除了这些本能,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老实待着吧!”
几个吆喝连天的马贼将老官人按在地上,他想过去,他想杀了这马贼头头。可只有他的夫人被杀死,她倒在血泊里。这种年纪,这种姿色的女人,没人稀罕的。他的奴仆都被套上麻袋,几个老家伙被杀死,惨叫声像是鬼泣。
年轻的丫鬟被拉进人群,按在草原上饱受蹂躏。老官人拼命仰起头,因为声带被压迫,所以嘶哑的变了声。
“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她还小啊,我的芸儿啊!”
压住老官人的几个马贼最终也抵挡不住诱惑,跑到人群里亵渎快被折磨死的丫鬟。老官人身上的骨头断了,他的发冠散了,他像个落魄街头的蠢蛋,可他举起剑,朝马贼头头刺去,但被其扭过。
老官人倒在地上,看到神色呆滞,冒起汗珠的芸儿,整个世界都崩塌,不剩半点土地。芸儿见到自己的父亲,真想一剑刺穿自己的胸膛。可她双手被马贼抓着,难以摆脱。她浑身都没了力气,她默默承受着生命的绝望,想着该以怎样的方式结束。
马贼东边,掀起一阵喧嚣,鸡冠头男人见到,望了一眼,加快自己的动作。只见那边,来了一个少年,手持朴刀,快速斩杀十人。鸡冠头男人没了继续欢乐下去的心情,擦了把脸上的汗,提起裤子。
芸儿被丢弃在地,看着鸡冠头男人提起刀,召集自己的弟兄。百人朝东边而去,可不管出什么变故,都和她没了关系。
芸儿面如死灰,她的手掌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双眼懒惰的找起遮羞的衣服。一块布也好,别光着身子就好。在东部的人群冲在一起,惨叫声连连时,一只干枯的手掌拿着一件衣服,给她盖在身上。
扭过柔软的身子,芸儿正躺在地上。她看到自己的父亲,随后落下的,是一把已沾有鲜血的剑刃。
剑刃带着尘土,令芸儿嘴里也吐出血。她在哭,可也想笑,只是来不及嘴角微微上扬,便离开了人世。她逐渐闭上的双眼满是迷离,她从小到大只做过这一件错事,那就是被那白衣公子骗到脱掉了衣。
从她解带的那一刻起,她读的诗书,练的武,都成了一地碎泥。她太蠢了,蠢的相信了一个男人的话,蠢的像猪。
在芸儿后,老官人的吼声悲怆干涩。最后,老官人发不出声。他面朝妻子的方向,跪在自己女儿身旁,缓缓举起了剑。这狗屁县令,这狗屁勾龙邦氏,还有这狗屁的马贼,都是罪不可恕的东西!
剑刃猛地被手臂拉动,于喉间挽过一个极大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