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柳氏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咱们只管作壁上观,这镇上看那小贱人不顺眼的多得是,头一个便是那陈府的姑奶奶们。你们想想,陈夫人让人来讲学,头一个请来吴老诰命,这是理所当然,可第二个竟然是夏君妍,这将陈府的姑奶奶们置于何地到时候玉欣只要帮着说几句话,旁人只会说咱们的玉欣性子好,对表妹也照顾。里子面子全有了,岂不是美哉”
“可女儿不知道她要讲些什么。”陶玉欣没有柳氏这样乐观,每次提到夏君妍,她都有些害怕,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只希望这个人赶紧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就好。
“你怕什么,到时候自有旁人来收拾她,你需要打个圆场便是。再说,她一个村姑懂些什么,不过是多识的几个字,也罢,对于她这种人来说这样也颇为难得了。没听陈夫子说她只是“好学”么,什么都不懂,自然是能是好学了,又不是“博学”,你不用担心更何况她要讲什么事先定然会和陈夫人商量,陈夫人身边的一个大丫鬟叫秋儿的你可以多与走动走动,她是个明白人。”柳氏说着,拿出了一盒首饰盒散碎银子递给陶玉欣,“咱们陶家的女儿在外面交际也不能太寒酸了。”
陶玉欣不想收,可对上柳氏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收下。如今她都开始犹豫,当初这女学让妹妹陶玉瑶来也许会更好,至少比起她来,陶玉瑶胆子会更大些。
为什么那个夏君妍还不走,为什么她总要赖在云安镇
夏君妍,夏君妍,这个名字简直就像是一块心魔压在她的心头上,让她连喘气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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