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什么我是太后,他是皇帝,对不对”我懒懒看了他一眼,我是非常讲道理的,我是最喜欢讲道理的。【】
“对。”
“他是我儿子,对不对老娘亲一下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有什么不对”我家的小清都是这样让我有事没事就“啾”一下的啦。
“不对,天大的不对,娘娘。”绿龟公公推上刑场的囧样,两道长长的眉毛就是一个大大的川字。
“啊”
“娘娘,皇上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
我不自觉地摸摸嘴巴,清清甜甜的,回味无穷,傻傻地笑:“嗯嗯,不算很大。二十岁,啵啵脆。虽然不如俺家小清嫩口,不过也童心未泯,可以偶然玩玩亲亲小游戏。”下一次就不是要随便亲亲脸,试试亲亲嘴巴如何。
那群宫人看着笑容暧昧、心术不正的某人就要抓狂:“娘娘,不可以,不可以啊,娘娘”
我超级黑:“你们又怎么啦我哪里又不对啦”同他们这一群胆小的鹌鹑说话,我真的很累。
“娘娘,皇上二十二岁,但是,但是”
“丫的,但是什么我数三声,再不说,全部给我去西伯利亚抓企鹅亲,西伯利亚有企鹅吗”我生平最讨厌人家吊我的胃口。
那个抱柱子的小太监也能唱出一口凌厉的高音:“娘娘您才十八岁”
“嗯嗯,十八岁,好啊,年轻貌美,人见人爱什么”我暴跳,两眼发黑,一头就撞入总统大床的绣被中。
耳边有着尖叫:“娘娘,娘娘”
我第一次产生错误的幻觉:娘,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