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着马,于谨安毫不犹豫地将方恋尘推下去,方恋尘单手触地,一弹,然后站直。【】
白毛亲热地扑上来,在方恋尘手上舔着,方恋尘左右看看,纳闷,“怎么回事”
“那夫妻两是杀手,一村子的人都死了。”
“啊”方恋尘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江湖的险恶一面完全展现在方恋尘面前。
之前,苏彻虽然算计方家,可是也只是算计,并没有真刀明剑,没有血腥,没有杀戮。
方恋尘回忆起,刚进村子时候,在空气中闻到的一丝丝甜腻的味道,那是血腥味。
瞪着于谨安,方恋尘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不敢确定。”
“哪里值得怀疑”
“第一,过了饭点,棒子面饼还是很热;第二,他们居然不知道那野菜叫什么那是附近很常见的野菜,叫七叫菜;第三,那间房按方位是客房,可是炕是热的,像是等着我们;第四,问孩子年纪时候,男人犹豫;第五,他回答孩子三岁,试问一个三岁的孩子,怎会在外面疯玩”
于谨安盯着方恋尘,唇角挑起一个讥诮的弧度。
方恋尘泄气,对于这些疑点,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方恋尘猛然抬头,“既然你有所怀疑,还将饼给我吃。”
“是为了让你受点教训”于谨安的眼睛冷冷的。
“要是饼里有毒药,怎么办”方恋尘眼睛迫着于谨安眼睛。
于谨安凉凉地笑,“怎么办那就死呗。”
方恋尘张口结舌,这江湖人心险恶啊。
于谨安一带马,“这次你命大,饼里只是迷药,下次可不一定这么幸运。”
方恋尘爬上白毛背上,大腿内侧刚结了痂,被颠簸摩擦,几乎是不能忍受的疼,于谨安从前面抛过一个小瓷瓶。
“擦在腿上,会好的很快。”
方恋尘接住,脸有点红,真是搞不懂于谨安这个人,一时好一时坏的,简直比女人还要善变。
经过这次刺杀,方恋尘学乖了,借宿时候,决不吃人家的东西。行事也是看着于谨安眼色。
这样走了五天,居然什么事情都没有遇到。
方恋尘心里揣测,那个小木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时接过来的时候轻飘飘的,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劳动于谨安出马啊。
哎,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自己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普通镖师,万事都有于谨安出头,自己只要保护好这条小命就可以了。
五天后正午到了青石镇。
青石镇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大镇,街道宽阔,全部都是青石铺就,怪不得叫青石镇。
青石都是来源于镇子后面的一座大山,山上盛产青石,俗话说,靠山吃山,青石镇的居民十有都是靠着青石吃饭的。
本来,正午应该是很热闹的时候,可是街上冷冷清清的,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