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身下的身躯无助的颤抖,害怕
她的脸早已经是红粉纷痱,无助极了。
这样的感觉,又与昨晚不同,昨晚她只感觉到了痛,还有害怕,不安,更多的是被动接受,享受的时候并不多。然而,现在,男人温柔又细腻的动作,耐心而大胆的行为,令得她的内心掀起了一阵的惊涛骇浪,完全的产生了变化。
她忘记了,身上的男人是条蛇。她忘记了,这是不应该的。她忘记了,这是不可以的。人和蛇,怎么可能呢她的思想,停止了,身上传来的阵阵的欢乐,让她忘记了。
原始的动作,原始的本能,这一切都从这里开始,透过重重厚重的纱帐,隐约可见里面的纠缠不休,翻云覆雨。
她沉沦了,一次又一次,仿佛是溺水的人,拼命的抓住救命的工具,她纤细的手指,此时已经在男人的后背抓出了条条的痕迹,而男人亦不甘示弱的在她的身体里,种下草莓,撒下种子
这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是男人和女人的战争,风起云涌,变化莫测。莫言若不知道晕过去多少回,又醒过来多少次,身上的男人总是索求无度,不知疲惫,她有时看到他疯狂的样子,有时又看到他着迷的表情。
在最后的一次昏眩中,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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