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爆笑起来。月奴羞得满脸通红,乔戈里这个平日不苟言笑的人都大红着脸,赶紧捂住。
“哎呀,笑死人了,马冲,你就没个正行。”王马实在受不了了。
马冲乐的直拍地板。巴豆的脑子转的慢,还没反应过来。他还在寻思,边寻思边自言自语“主公说有任务,乔将军说要主公在场监督,月奴说要主公当面指导,主公说让他俩生孩子,哦我明白了,就是说乔将军和月奴办事的时候,邀请主公亲自观看,还要指导动作,对吧主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就笑的不行的满屋子人,这下子更是爆棚了。伊琳干脆躺在地上,王马笑岔气了,宋大路笑的实在受不了,用头一个劲的磕着桌子。马冲更是笑得动不了了。乔戈里尴尬的蹲在了地上,月奴都羞哭了。金达莱笑得用脑袋直撞柱子,以便让自己不再笑。但实在是忍不住。只有继续笑。
可怜的巴豆还是没明白,干脆走过去问月奴“月奴,我说的对不对?”
“你!”月奴气的抓着巴豆的头发就乱揪乱扯“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最后自己也笑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巴豆还是很无辜的说“这个动作不对啊,主公,月奴这个动作对吗?”
哈哈哈哈哈哈
马冲笑着说“来人,把巴豆给我架出去,有这个活宝在,我们今天都要笑死的。赶紧的,快啊!”
伊琳回去讲给邢敏和宋乔她们听,几个夫人都前仰后合的受不了了。
休养了半个月,马冲着急要回卧虎山了,他想了解韩城方面的消息,想知道如芳怎么样,郝吉风现在怎么样,马跃那边有没有动向,天下形势又是怎样。所以他没有听从宋乔的劝告,提前结束休养,马不停蹄的要赶回卧虎山。
临行前,他把乔戈里和金达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次的会议很秘密,就是邢敏和伊琳都不得在场,月奴本想来,但是马冲没同意。乔戈里和金达莱显得很紧张,看来主公这是要有大事,绝密的事情交代了。
他心里既紧张又高兴。能参与这样机密的事情,证明了自己在主公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尤其是金达莱,从外面投奔的,能受到如此信任,更是激动不已。
马冲让二人进屋后,出去环顾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耳目后,这才进来说话。“乔戈里,金达莱,我交代给你们个任务”
乔戈里看到马冲严肃的神情,知道这不是开玩笑。金达莱紧张的咽了口吐沫。
马冲轻声的说“这件事必须要保密,只限于我们三人知道。”越是神秘,马冲说的就越慢,急的乔戈里抓耳挠腮,紧张的金达莱一个劲的咽吐沫。
马冲说“以往的打秋风,这是对羌笛人的部落进行袭扰,锻炼我们自己,同时打击敌人,但这个效果不够,我有个釜底抽薪之计,以后你们打秋风,记住,以部落的车轮为高度限制,凡是高过此轮的男丁,全部杀掉,老人除外。女人一个不留的全部带回来,路上患病的或是不愿意跟着走的,统统杀掉。就地掩埋,坑要深,种上树苗。”
金达莱说“主公,这不是太绝了嘛,要遭天谴的。”
马冲狠狠的瞪了金达莱一眼。乔戈里明白马冲的意思了“金达莱,你没有理解主公的苦心。”
马冲点点头“乔戈里,你说说看”
乔戈里说“主公是绝户之计。凡身高高于车轮的男丁,全部杀掉,去除了将来他们可能成为我们敌人的后患。女人全部带走,女人可以生孩子,带走了女人,羌笛人就无法繁衍生产。靠着抓去的女人,成不了气候。这样我们可以大大缩短将来战役的进程,加速羌笛人的灭亡。”
马冲一拍大腿“完全正确,还是乔戈里明白我的心思啊,只是这招有些损,没有人情味,太绝了。所以我找你们来说话,因为我相信二位能完成这个任务。”
马冲停住了话,起身之后突然给两人单膝下跪,惊得两人急忙站起来。“主公,你这是?”
马冲眼角噙着泪水说“这绝户之计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敢实施。因为我是新军领头人,这个黑锅只能二位来帮我背了,马冲谢过二位了”
一席话让乔戈里和金达莱都哭了,两人也跪了下来,乔戈里说“主公,要是没有你,乔戈里早已身死,我的命是你救的,别说被黑锅了,就是为你去死,乔戈里也没二话。”
金达莱更是脑袋触地“主公,别人都不收留我,是主公收留了我,对我形同再造之恩,而且还委我以重任,将这样的绝密交付与我,金达莱此生跟定主公,死而无憾,何况小小的黑锅呢。”
马冲扶起两人,唏嘘不已。
羌笛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天起就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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