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雄龙一,你的剑伤刚刚好,这件事还是交给惠美子全权处理吧。”
“大宗长。”鬼雄龙一低下头。
“就这样吧。”
“是。”
穿戴整齐的武士们全副武装的来到道场上伫立,鬼雄龙一向柳生英魁鞠躬后退到一边,脸上略显踌躇看着眼前的徒弟们。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身着棕色服饰的武士,双眼紧闭,一手托起命盘,一手抚摸着命盘上浮刻的文字。
“宗长大人,今夜的行动可能会给那座美丽的建筑带来空前的浩劫。我们要杀的那对兄妹不过是个傀儡的躯壳。一刀的痛快,会使我们的军队死伤无数。”
“那个人是谁?”雷乐转过头问道。
“他是摩马泽雄,是柳生道场的谋士,也是柳生英魁的入室大弟子。”北野千代毫无防备的介绍道。
“摩马泽雄,你向来推算的很精准。不过这次,我想报答坂田君的引荐之情。”柳生英魁祭奠了妖刀,虔诚的闭上眼叩首。
“如果宗长大人一意孤行,那弟子不便再言,恕弟子失礼了。”摩马泽雄收起手里的命盘,扶着拐杖离开道场。
“今晚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众武士躬身行礼。
灯红酒绿的惠斌楼里交舞一池男女,迈着多情的舞步,眸光相互吸引着彼此的舞伴,卿卿我我的恣意拥抱。刘昱坐在吧台边上的一个座位,嗜酒如命的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酒,烂醉如泥的爬在吧台上,半醉半醒中,眼神里透着几分醉意、几分坚毅。没有人懂他举杯时的惆怅,更没有人会知道他的内心世界有多空寂。
舞台上掌声雷动,一池交舞的男男女女回到座位,舞台上的灯光黯淡了下来,惟有一束光源照亮一隅。一身华贵礼服的歌女秦小曼,素日里不喜奢华,今日她却一展羞涩的将她那玲珑曲线淋漓尽致的展露在所有观众眼里。
“大小姐?”刘昱睁着朦胧的醉眼看着舞台上的歌女小声碎碎道。
刘昱抚着欲裂的头,又倒了一杯酒。支撑着空乏的身躯,看着台上的表演。
台上的秦小曼画了淡妆,涂抹红唇的颜色和刘倩常抹的那种一样,故一见倾心,不由得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一扫台前的烟雾缭绕,音乐响起。她单手抚着话筒,微微垂下额头,酝酿曲子中即将律过的音符。
“自从相思河畔见了你、就象那春风吹进心窝里、我要轻轻地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秦小曼唱道。
“有几分大小姐的气质。”
“自从相思河畔别了你、无限的痛苦埋在心窝里、我要轻轻的告诉你、不要把我忘记、秋风无情、为什么吹落了丹枫、青春尚在、为什么会褪了残红……”
“老板来了,快点准备下。”吧台里的调酒师冲身后的侍应生交代道。
衣饰黑色风衣的阿叔走近吧台点了杯酒,拦住刘森,低沉着声音说道:“能谈谈吗?”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有个东西想你看看。这是我的人在虎门码头旅馆门口捡到的,相信刘先生认得这玉坠。”一块紫玉呈在刘森面前。“我的能力有限,希望刘先生能让令妹不要为难九妹姑娘。”
刘森将紫玉拿在手里细看,正是九妹常常佩戴的那玉坠。喝的醉醺醺的刘昱走上台,抱住舞台上的秦小曼,就要深深吻她,被她拒绝,一把推
看.书/‘网、玄幻kanshu‘coM倒在台上,台下一片哗然。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个混蛋还在这里捣乱,给我拖出去!”刘森抬头看向舞台上的刘昱,一脸怒容的对手下人训话。
“是,老板。”
几个打手冲上舞台,拉着倒在舞台上的刘昱,抬他去到后巷。刘森待要与阿叔交谈,只见面前围上来不少看热闹的人,不见了他的踪迹。
雨后的冷巷阴冷无比,地上的积水一昔可照见月光的孤寒。刘昱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不时晃着头,用手拍打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打手们围在他身前,谁也不愿对他下手,毕竟他曾是这班兄弟的大哥,说什么都不能不顾道义。
“大哥,老板叫我们把你抬出来,没说要我们惩治你,能走,就走吧。”打手们让开路。
“谢谢。”
刘森来到后巷,见刘昱瘫坐在地上立时躬身去扶起。
“老板!”
“多年的兄弟,还气我白天说的那些话?”
“大哥。”刘昱惭愧道。
“你们先带阿昱下去休息我有事要办,要离开几个小时。另外你们替我召集各个堂口的兄弟,叫他们看好自己的场,别让有心人趁虚而入。”
“是,老板。”
“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刘倩不停的敲着13号死囚室的牢门,九妹处之泰然的躺在木板床上休息。
“又怎么了。”狱卒郁闷的透过探视窗询问刘倩。
“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