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乐记下了书房里的格局与陈设摆放,走去窗台前瞄了眼向下的高度,打开窗户看了看,又合上:“去找那个女人。”
洛婷应下,带人下楼等候。
“非要杀人才能解决问题吗?”蒋震拦住与之擦肩而过的雷乐,侧头问道。
“他说了你的名字。”
下了楼,蒋震带着手下站在舞厅门口,看着雷乐带人上了车……
梅丽都一号是西环区内的一间稍有品味的酒廊,这里常有岛国人跟各地采风的画家出没。寻着断了的线索,雷乐没有放弃追查下去,故留闲暇的下午茶时间留给午餐时没有吃好的白玫瑰单独来上一份儿下午茶点。
酒廊里摆着的油彩画各色风韵,点评指点的看客们不乏就有懂行地收藏家。白玫瑰置身其中挑选,身旁站着的北野善也眉开悦色的滞留左右评论,趁机揩油的手,时不时地覆上她的肩头。
“雨田大佐来了,北野君一起过来下午茶吧?”白玫瑰邀请道。
“不妨碍吗?”
“怎么会。”白玫瑰挽着北野善的臂腕来到雷乐面前:“雨田君,让你等久了。”
“也没多久,我是刚到的。”雷乐挪了下位子,白玫瑰坐在中间,北野善依次而坐。三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摆满了中式、日式、英式的糕点,服务生端上来三碗甜品摆上。
“好丰富啊,北野君要不要先尝尝看中式的点心,这块给你。”白玫瑰用筷子夹起一块松糕喂到北野善嘴里,笑着又夹了一块日式的糕点填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
雷乐招手叫来服务生点了杯咖啡,看着白玫瑰对北野善这般亲密的举动,一时很难接受这样的下午茶聚。
“好吃吗?”白玫瑰笑着问道。
北野善点了点头,双眼早已色迷迷地盯上白玫瑰傲人的事业线。雷乐看不下去,起身走去洗手间。面对净手池前的镜子,他已不能支持的怒视着镜中的自己,拧开水龙头,哗哗地水流掩盖住了其他正在上厕所的男子舒坦地放水。
一个衣着光鲜的男子上过厕所,正打算净手,雷乐霸着洗手池不肯让开。男子伸手,他一脚侧踢将男子踹倒在地上。
“你神经病吧你!”男子捂着腰,痛的控诉。
雷乐拔出衣怀内腋下的手枪,指着那男子说道:“再吵,我一枪打死你。”
“好汉饶命,我不吵,你继续。”男子害怕地挪着身子向厕所外爬,雷乐收起枪,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失控的样子。一想到心爱的女人跟着一个老男人,而且还是个岛国毒枭,想想就觉得心头窝火,恨不得现在走出厕所就开枪干掉北野善那个老东西,可是如果开了枪,那么之前的所有沉浮的准备都将会前功尽弃。痛苦的抉择,挣扎着……
白玫瑰的娇躯不自然的贴近了北野善,用她身上独特的冷香嗅进了他的鼻息,傲然的坚挺也顶在他的胸膛上,抬起一条腿,不雅观地搭在他的腿上蹭着,很快一股燥热的气息从他的小腹升起,不自觉的产生了反应。雷乐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心里的那团火汹汹地燃烧着。
“白小姐这算是向我讨好吗?”北野善坏坏地一笑,一只手覆在了她的腿上。
“嗯……”白玫瑰也不失时机的轻喘了一声,随即面颊泛起了红润且急忙低下了头,趁着北野善的手摸上大腿之前握住,媚眼浅笑,慢慢移开他的手,放下腿端庄地坐着,心头
看书网;男生kanshu。Com却开始盘算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亲爱的,我的衣服有点脏了,陪我到更衣室换件衣服行吗?”北野善揽住白玫瑰欲强行拖着她进入更衣室。再也看不下去的雷乐上前一把拉开他,尴尬地三个人视线僵在一起。
白玫瑰未承想北野善接下来的动作会是这么快,本以为可以应付,实际上不像想象上的那么简单。
雷乐拉着她的手走出酒廊……
长街上,雷乐叉着腰气愤地用脚揣着路边的电线杆。白玫瑰低着头,不言也不语。走过、路过的小市民步子很快的走过,转身两个人走进一条无人的巷子。她背靠在墙上,他低着头抽着烟。
“刚才谢谢你。”白玫瑰细语道。
“为什么这么傻,难道你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对你垂涎已久,恨不得把你弄到他的床上,夜夜笙歌!”雷乐控诉着,白玫瑰的头低得更低。
“我只是觉得我自己很没用,明明想做的那件事,又至今都做不好。”白玫瑰哭道。
雷乐丢掉指间的香烟,抚着白玫瑰的手臂安慰道:“你不是什么都做不好,想想那些被你救下的难民,想想那些被你从枪口下挽回生命的革命党,再想想我们一起走过的这些日子,你做的每件事我都看在眼里。”
“我不是!我没有!”白玫瑰挣脱雷乐的手,步步退后的低着头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