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而言都得很对。唯独...有一个地方我需要订正你。”
依旧带着那彷佛哭泣的笑容,回忆起昔日的往事,脸上的凄苦又增添了几分。archer指了指旁边的saber“力。”随即又指向了前方的远坂凛“与智。就是在这两者的庇护下,我才侥幸地从那如同灾难一般的险境中活下来了...自己一个人呢。”
“!!!!!!”
刻意地强调了是自己一个人活下来,意思自然也是不言而喻。排除了牺牲别人的可能,archer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远坂凛与saber的舍命相救,换来了她的一线生机。
只是...以友人的殒命,换来了自己的苟活,对一个良心仍在的人来,又是多大的折磨?
救人者固然身死,然而被救者也是心死!
几乎每一的活着,都忍受着无尽的煎熬。
每次夜里闭上双眼,想起来的都是昔日的片段。梦中惊醒,两行的清泪早已滑过脸颊,沾湿了紧紧靠着的枕头。
耳闻自己在未来的死讯固然令人难以接受....但是,想到那珍重之人为此而悔疚一生,而那个伤痕就更是延续至今,就更是令人痛心!
saber因为早已得知事情的全貌所以还好,但是至于远坂凛那边,老实,饶是她向来以冷静和睿智闻名,在初闻自己本来应该已为救卫宫士郎而牺牲时,却还是惊得呆了。不过,直到此刻,对于己身死亡的惊骇却是早已淡去了,充斥于心中的就只有无尽的怜怋。
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
为什么,明明是在如此欢乐的时候,卫宫士郎却总是不经意地便流露出如此哀伤的眼神。
那总是一脸无奈的笑脸下,背负着的却是如此沉重的过去...如若是普通人的话,想必早已疯掉了。到底在这些年来,卫宫士郎又是怎样捱过去的?
“那么...学长之所以会闯上爷爷的家把我带出来...”
“那就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间桐那老虫子到底对你干了什么来着。”
“那么...那家伙之所以会如此一针见血地打破我和樱之间的隔阂...”
“那就是因为你们早就在他的面前打过一遍了。”
“可是..这样不合理啊!”蓦然,就彷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远坂凛高声道“如果那家伙早就知道樱在间桐家是什么待遇的话,为什么他不在最初便...!!”
“我啊,凛。能打的,不代表能治外伤吧?作为我的契主,难道你又觉得我有什么绝顶的魔术魔法可言?”苦笑了一下,archer放下了怀中的伊莉雅,然后走到了远坂凛的身前半蹲下来,把手指放到了她的胸口上“那家伙也不是第一就成为魔法使吧?所谓的英灵卫宫,除了治铁以外,可从来不是一个擅长精细魔术操作的人。间桐脏砚的脑虫,可是藏在樱的心赃要害,稍有意外也可能致命...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的话,就算是妳身处其境也不会冒这不必要的险吧?我得对吗?”
“唔....”
“明知道对自己来至为重要的人正在受苦,却还是要以理性强行压下出手的冲动,强迫自己去视若无睹..你们也不是不明白吧?”背过身子缓缓的站起身子,在最终,archer轻轻的回头一笑“那对他来,那其实比起杀了他更难受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