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这可是给你的私房钱,你可不能给二娘,男人嘛,就得有点小金库!”叶清浅吊儿郎当的说道。
安平侯刚升起的温情,就被叶清浅这句话气没了“你一个大家闺秀,说的什么混话!”虽然这么说,不过还是将银票揣进自己怀里,正好前几天看中一个前朝的瓷瓶,刚好拿这钱去买。
“哎呀,二娘和清芸,我也不能一点不给,这样吧,你们也听见了,我就剩一万两了,还得给六丫和翠草加月钱,喏,多少一点心意!”叶清浅掏出两张一百的银票,分别塞给了柳氏和叶清芸。
柳氏和叶清芸虽然气的直咬牙,可还是僵着脸收下了,安平侯还在那看着呢。
“父亲大人,没事,我就回院子了,我这还没吃晚饭呢,可饿死我了!”叶清浅也不等安平侯应允,蹦蹦跳跳的就走了,安平侯嘎巴嘎巴嘴,想说点什么,最后叹口气,一甩袖子去书房了。
“娘,这个傻子真是气死我了!你不说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她不但没事,还赢了这么多钱回来?”叶清芸恨得咬牙切齿。
“娘也奇怪呢,王喜说这刀疤甚是凶悍,还是恶虎帮的副帮主,怎么连个傻子都没能抓住?”柳氏话音刚落,翠玉进来禀报,王总管求见。
“夫人,刀疤被恶虎帮的人送到衙门了,据说是在南方犯的事败露了,送去前还被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什么?他没把你让他劫持叶清浅的事情供出来吧?”柳氏大惊失色。
“衙门里有我一个不错的兄弟,这消息也是他告诉我的,刀疤被送去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随身有个认罪状,并没有提及小人和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