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习惯了田柏光的语言方式,也不反驳他,接着说道:“我一直好奇,我一介女流,在做的是你情我愿的生意,向来只有结交朋友,从来没得罪过什么人,不知是何人与我为难。田柏光,你可得好好审审他”。
田柏光点了点头,冲着那大汉狰狞地一笑,一把别过他的肩头,恶狠狠地说道:“大块头,你要是不想废了这条胳膊,就老老实实地回答赛姑娘的话”。
要说那大块头还真是一条响当当的“硬”汉,把头一昂,当即表态:“大爷,我说、我全说,您可得放我走啊,我上有八十老母..。”。
田柏光大脚又是狠狠一踹,“他奶奶的,别废话,这套词老子比你背的熟..”
“嗯?”赛貂蝉和小红同时一脸好奇地看向田柏光。
田柏光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暗恨道:“唉,又差点儿说漏嘴,这套告饶的词儿我田大侠怎么能熟呢?怎么老想起白云溪谷那丢人的事儿?田柏光,你现在不同了,你现在可;顶;点;小说是行侠仗义的大侠”,田柏光暗暗给自己打气。
“别.。。别废话,赛姑娘,你问,这小子不敢不说”,田柏光赶快岔开话题。
“嗯”,赛貂蝉点了点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
“回姑娘的话,咱们哥四个是龙泉镇北边瓦店沟的庄稼汉,这不是秋收完了农闲嘛,就想到龙泉镇上找点儿零活儿干干,可巧就碰到了一位夫人,见咱们哥四个长得高高壮壮,便出钱让咱们找姑娘的麻烦。咱们看银子给得实在不少,便接下了这个活儿,可咱们和赛貂蝉姑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再加上赛姑娘娇滴滴长得好看,咱们哥几个也下不去手,便在外围使点儿坏,想着吓唬吓唬就交差了。谁曾想那夫人听说赛貂蝉姑娘没怎么样,气得把咱们哥几个臭骂了一顿,还说要是我们不听她的,就要把钱要回去,还把我们几个送官。我们哪有钱还给她啊,便硬着头皮跟着姑娘来到了滨州”,那大汉倒是老实,一五一十的说得倒不像是编的。
“那夫人要把我怎样,你们才算交差呢?”赛貂蝉心中害怕,急着问道。
“姑娘放心,她倒是没让咱们卸胳膊卸腿的,就是..就是让咱们揍赛姑娘一顿,躺个仨月俩月的。哦,尤其是脸,让咱们狠狠地打,最好变成个猪头,她看到才开心呢”,那大汉说道。
“哼,太歹毒了,她明明知道我是在青楼混的,打得鼻青脸肿的还怎么见客人啊?”赛貂蝉气得浑身发抖,“看这样子,说不定是哪个青楼的姑娘嫉妒我在龙泉镇是头牌姑娘,使出的下作手段呢”,赛貂蝉自言自语道。
“青楼姑娘?这个好像..不大可能”,那大汉仔细想了想那夫人的长相,差点没吐,觉得无论如何她在青楼也不可能混到饭吃。
“哦,为什么不可能是青楼的姑娘?”赛貂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