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咯咯一笑,柔声道:“宋爷大可放心,这游戏嘛,火爆倒是并不火爆,而且还很..香艳..。”。
费不二一听来了精神,奸笑道:“香艳好啊,你费二爷今天来这儿,要尝的便是什么叫‘香艳’,哈哈哈”。
顾横波柔媚地一笑,笑声中充满了销魂蚀骨的味道,眼神似笑非笑地瞟了几人一眼,若有深意地说道:“香艳纵然香艳,也是也可能让人心跳肉痛哦”。
“哦?顾老大不妨细细讲来”,宋晓峰说道。
“这个游戏叫做‘掷金包’,在江淮的富商巨贾、江湖豪客中颇为流行,只不过寻常之辈既不敢玩,也玩不起罢了”,顾横波媚声笑道。
有福在顶棚听得真切,心中暗想:“这个顾横波不简单,三言两语地便把那几个汉子架了起来,这些江湖人物最重面子,就算是玩不起,他们也不会坦然承认,多半会打肿脸充胖子,打碎门牙和血吞,楞充英雄好汉。看来今天顾横波是吃定这些呆鹅啦。不过看~顶~点~小~说~起来好像是这藏青色衣服的汉子请这些嵩山派的家伙,不知他肯不定替他们买单,当这个大头鬼”。
果不其然,费不二一听就火了,“啪”地一声猛拍了桌子一下,震得桌上的杯盘碗碟叮叮当当地乱响,珍馐美味汤汁迸溅,费不二青着脸怒道:“顾老大,你瞧不起咱嵩山派怎样?那些其蠢如猪的江淮富户玩得起,嵩山派的英雄玩不起不成?宋兄弟,你待怎讲?”
宋晓峰脸色尴尬至极,心道:“这个竹杠可被秦淮一窝蜂敲定了,看费不二的样子,他是非玩不可了,看来这次泰山派可要大大的出血啦”。
宋晓峰陪笑道:“看您费二爷说的,这些小事还用您费心吗?在下临行之时,咱们掌门人都交代了,左掌门帮他除了虚阳子那班叛逆,顺利夺了这泰山派掌门之位,嵩山、泰山两派从此便是兄弟一般。他老人家再三交代,吩咐小的陪好几位师兄,今天在‘秦淮盛筵’上的花销,一概由咱们泰山派承担,几位师兄尽管玩的尽兴”。
费不二这才转怒为喜,大模大样地重新落座。
有福藏身顶棚之上,闻言心中一动,心道:“这人是泰山派的。武林之中,门户之见森严,各门各派之间,即使门派再小,本门事务也是不容他人置喙,怎么嵩山派会参与泰山派的掌门之争?泰山现任掌门真阳子在江湖上素有侠名,难道真的会找寻外帮来对付本门师弟?江湖传言真假莫辨,可是这话却由两派之人亲口说出,难道竟是.。。真的?”
顾横波偷眼观察宋晓峰,知他已然肉疼了,只是碍着脸面硬撑着,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眉花眼笑的欢喜模样,纤腰扭动,伸手提了酒壶在手,一边给四人斟酒,一边娇声赞道:“嵩山泰山两派果然是英雄辈出,豪气十足,小女子刚才冒昧,这里先敬几位大侠一杯酒,七位妹妹稍后就来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