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憨嘻嘻一笑,说道:“广哥你在出门前我喊你,你没听到吗?我那个时候就觉得有问题了。顶 点 X 23 U S对了,张哥呢?”说完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老板娘。
那老板娘“嗯”的一声,似乎受了伤。丁广这才注意到她的脚板上有鲜血渗漏出来。
耿憨对这老板娘的言行的怀疑比丁广还早,只是他没说破,在他看来丁广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为了套取情报才一直跟这老板娘胡扯。
丁广脸一红,这次他可真没看出来。耿憨见丁广走了,他也没提醒吴华和冰仙子,因为老板娘对冰仙子的垂涎他是看在眼里的,冰仙子对她而言就棵摇钱树,不可能真害了她。
老板娘端来的茶当然有问题,放了蒙汗药,吴华和冰仙子喝下去后马上昏迷过去,耿憨是用蒙汗药的祖宗,当然不可能中招,他假装倒在地上,眯着眼看着老板娘把他们一个个拖到后院。
到了最后要拖他的时候,耿憨把小木剑拿在手中,拢在袖子里,借助周围翻到的桌椅,把小木剑放在老板娘的必经之地上,当她走到耿憨身边时,耿憨乘她抬脚之际一剑就捅了过去。
老板娘吃痛,刚张开嘴巴要呼喊,耿憨又是一把蒙汗药粉撒过去,并告诉她这是毒药,就此制住了这个开黑店的老板娘。
耿憨一直以为店里还有其他伙计,所以在对付老板娘的时候显得过于小心谨慎了,其实这老板娘亏心事做多了,最是害怕有人发现她的秘密,因此在叛军进城前早就遣散了一众伙计。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非常轻松简单,手法干净利落,以至于耿憨都不知道这老板娘是不是会武功。
丁广对耿憨摇摇头说道:“没找到张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说完丁广饶有兴趣的看着这老板娘,蹲下身子来说道:“我就问你两个问题,你说了可以不死,帮我照顾好我两个儿子和一个小妾就行,时间是一年。”
“若是不说,我也不杀你,但抓住你的这位是炼药师,他手中的各种奇怪丹药着实不少,我想你一定想试试。”
耿憨很是配合,从兜里拿出一大把丹药放到那老板娘眼前,说道:“挑一颗吧,味道都还不错。”老板娘目露惊恐,看着丁广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丁广问道:“你刚刚说有办法对付我这两个儿子和小妾,你是有什么办法?”
老板娘犹豫了一会道:“我这里有种独门丹药,服下后三日之间不能动用真气,且身子虚弱,意识模糊……”丁广一听就明白了,看来每个妓院都有类似的东西,为的就是逼良为娼,这大概是行规了。
此药看来是专门对付身怀武功的女子,青楼虽然也可以用蒙汗药,但是客人肯定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方式,而“意识模糊”这四个字可以想象的空间就更大了。
丁广笑道:“很好,说说吧,你的那些姑娘都藏在什么地方了?”老板娘闻言如丧考妣,只是磕头求丁广给她留条活路。
丁广冷哼一声道:“你做这龌龊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别的姑娘留条活路?说吧,不然我只能帮你服药了。”
那老板娘面如死灰,告知了丁广她把人藏在二楼的某间客房内,每人都喂了蒙汗药。她原本打算等郡城安定下来后重操旧业的,没想到却碰到了丁广和耿憨这两个大煞星。
丁广嘿嘿一笑,问道:“你那独门丹药对付修士管不管用?”老板娘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丁广心中一动,难道她这里居然还有修士“小姐”?这老板娘可不简单哪。
丁广沉吟了一会,走到屋外,抓起一小撮泥土,吐了口口水和成一粒丹药的样子,然后把耿憨叫出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耿憨嘻嘻一笑:“又是老套路。”
说完耿憨接过那泥丸,到了屋内分别对梁武、高队长和王吉的屁股上扎一刀,让泥丸沾上他们血,随即又沾了点老板娘脚底的血,对她说道:“这是我那毒药的解药,你服下吧。”
耿憨对她撒了把蒙汗药,骗她说是毒药,这老板娘虽常年接触蒙汗药,但她毕竟不是炼药师,无法知道耿憨是不是还在里面掺杂了其他药粉,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耿憨递给她的所谓“解药”黑黝黝、黏糊糊的,甚是恶心,又沾了几人的血,她哪里敢吃下去,只是不停求饶,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了。
丁广对这种人毫不同情,她手下不知害了多少人了,自己不杀她已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于是丁广和耿憨一个扳头,一个撬嘴,这才把泥丸扔进她嘴里,想来就像她以前喂别人吃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