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我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师兄了,免得中了那人的奸计!”秦奕担忧着。
“可是夫人要去哪找你的师兄啊?”木净尘问,通过秦奕刚刚的分析,他突然想通了冷凌风为何不留情面地置他于死地了,想是有人为了自己的皇位,将冷凌风收为己用了。此人野心勃勃,还能是谁?
“对哦,如果是被人控制了,是根本无法知道他的去处的!”秦奕瞬间陷入了绝望,她怕师兄因为被人威胁,此刻正受着苦,这是她不愿见到的。
“放心吧,夫人,我知道你的师兄在哪?而且你师兄应该是很安全的!”木净尘笃定地说道。
“殿下是如何知道我师兄的去处的?”秦奕一脸的疑惑。
“为夫当然知道了,蛊惑威胁你师兄的不是旁人,正是我那个好哥哥宁王木净执,这事也只有他做得出来!”木净尘愤怒地说着。
“宁王?”看来又是争权夺利的戏码,秦奕也特别生气,这个宁王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是啊,他现在已经将朝中的大臣尽数笼络了过去,就等着机会推翻我,他好趁机坐上太子之位,其野心勃勃,昭然若揭!”
他以为他不知道他的举动呢!只要他木净尘在位一天,他都休想夺取太子之位,就他那样凶狠残暴之人,天下如若在他的手上,必将毁于一旦。
“什么?那夫君有何打算?”秦奕担忧地问道,马上夫君又要再次出征,如若此时宁王发动兵变,那在宫中的皇上如何抵挡啊?
“放心吧!奕儿,为夫都安排好了,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木净尘邪魅一笑,就他哥哥那个手段,估计再练个几年也难赶上他,还妄想颠覆朝堂,简直是痴人说梦!
“嗯,奕儿相信夫君总能应付过去!”秦奕说完,便向木净尘靠了靠,继续说道:“其实奕儿一直想问殿下一个问题:就是宁王为何如此针对殿下,你们不都是父皇的孩子,为何不能相亲相爱呢?”
木净尘捋顺秦奕的头发说道:“奕儿有所不知,宁王乃淑妃所生,淑妃是父皇封的第一个妃子,可是却名不副实,整日与皇宫里的其他妃子们争风吃醋,争权夺利。
她还不时地教育宁王,说皇上只对其他妃子好,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这就间接地误导了宁王,觉得他自己在宫中是多余的。
后来他母妃因病去世,他也就慢慢地变得孤僻,将一众人都恨上了,尤其是皇上喜爱哪个皇子,他就恨哪个!
其实父皇对每个妃子都挺好的,对每个子女也都挺上心的,搞不明白宁王为何就是感受不到!”
木净尘将宁王为何变得如此,一一地向秦奕道来。
“也许宁王最恨的人应该是皇上,奈何忌惮皇上的威严,从小到大敢怒不敢言,因此只能偷偷地做出忤逆圣意的事!
待有机会,他会将这个情绪升华,以泄多年来压抑在心头的怒火。
也许坐上皇位并不是他的真正目的,而是坐上龙座之后将父皇以及所有人踩在脚下才是他所愿的!”
秦奕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
“对,现在父皇还不知道他有异动,就算我们知道了他的打算,苦无证据,无法证明他有逆反的心理。所以现在,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静观其变,做好万全的准备!”
“嗯,也只能这么办了。如果殿下需要奕儿配合什么,奕儿定不会让殿下失望!”常言自古皇家多事端,奈何深陷其中难脱身。
“为夫能够搞定的,奕儿你不必担心!”
他还不想让秦奕牵扯进来,自己一个人犯险,总比拖着全家人受难要好。
“夫君,你可千万不要自己扛下所有的事啊!否则为妻可不会原谅你的!”
秦奕隐约感受到殿下的打算,不会让她犯险的。
“怎么会?夫人想多啦!”木净尘安慰秦奕道。
“最好是这样,否则,看为妻怎么罚你!”秦奕用拳头敲着木净尘的胸膛说着。
“是吗?夫人要怎么罚我啊?”木净尘搂紧秦奕,迅速将他的唇覆在秦奕的唇瓣上,这突如其来的吻着实让秦奕吓了一跳,随即她便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三公主最近因为她的二皇嫂生了龙凤胎,所以经常没事会跑到秦奕的寝宫来看两个孩子,只是没有了之前的疯傻,换上了成熟的一面。
她的内心对冷凌风仍然恋恋不忘,她也知道她的冷大哥钟情于谁,所以有时候刻意地会去模仿秦奕的一举一动。
还学着秦奕研习药理知识,甚至有时候还会背着背篓到附近的山脉采药,真可谓是疯魔致极啊!
想着有朝一日,她的冷大哥能回过头来看看她,可她不明白的事,感情这种事不是模仿一个人就能让心上人对她改观的,因为就算再怎么模仿,也不能成为那个人。
其实,她真正需要做的事,是彻彻底底地忘却过去之事,重新出发,去寻找那个真正将她放在心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