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他恨得咬牙,大步走到女子跟前,不待海棠反应,直接把人提起来了,一巴掌呼晕了过去。
初言:“……”
“王爷,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他啧啧两声:“这女人模样不错,我还以为王爷会看上她呢。”
君帷幕嫌恶的将人丢在一边,“这种货色,也就美人兮才有。”
初言心底冷哼,面上嘲弄道:“王爷高贵身份,也会前来逛窑子,寻乐子,传出去,怕是对王爷名声不好啊。万一被哪位大小姐误会王爷风流,王爷您的后宫可就少了一位佳人呐。”
“外人如何说我,与我何干。”君帷幕知道初言心底有气,从进门便一直挖苦他,一时心里又喜又怕,踌躇了下,他厚着脸皮凑上去:“那日宫外你见到的只是将军家小姐,我与她素无来往,更无交情,你别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多少女人本你有关系都与我无关,”初言白了他一眼,四下看了眼,不满道:“竟然没有酒,这嬷妈妈怎么做生意的。”
他作势要起身,君帷幕从后拉住他的手腕:“你还没向我解释,好端端的你来美人兮做什么?”
云深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来这里关他君帷幕何事,他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王爷,美人兮是个什么地方您会不知。我来这里自然是寻欢作乐的,您老管的太宽了。”
他挣脱君帷幕,反被其捏的更紧,比起力气,他远不是君帷幕对手,一番挣扎下他憋的脸色通红,恼怒道:“君帷幕,你别太过分了。”
君帷幕的隐忍也快到了尽头,想到自己今天若不来,躺在初言身旁睡着的便是这个女子,他快气疯了,偏偏初言没有一点自知,反倒心里怨恨他。
“本王就过分了,你能怎样。”他从来不在初言面前自称本王,线下被怒气冲昏头脑,他也将其忘记了。
初言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君帷幕点住穴道动弹不得,他惊道:“君帷幕,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君帷幕冷笑,一把横抱起初言就往床上走。
身下着了软绵绵,香喷喷的被褥,初言整个脑袋都懵了,抬头就是君帷幕一张放大的俊脸,而这男人竟然在脱衣服。
他吓傻了,又动不得:“君帷幕,你……你可是王爷啊,可别乱来……”
可想想,他俩都是男人,君帷幕应该也对他做不了什么吧。
事实是,初言将一切想的太简单了,当被压在身下,二人气息混合时,他终于知道自己之前胡乱猜想的都是真的。君帷幕与他,真的有男女之情。
屋里清雅的香味儿带有一丝情药,随着时间推移,这股情味儿越发浓重,从而包裹整间屋子,添了一把干柴烈火。
第二日,漪西洲来到一品居为韦茶茶送药来,推开门便看到韦茶茶正仰躺在床上做仰卧起坐。
漪西洲将药放在桌上,韦茶茶也从床上起来了,一脸的汗水,看起来活动很久了。
“那妖女还活着吗?”她是在问姑蝶。
漪西洲点头:“怎么样,感觉身子轻点了吗?”
“你不怪我?”韦茶茶避开漪西洲的话,反问。
漪西洲觉得莫名:“怪你什么?”
“昨天我没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