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都快郁闷死了,到现在了那功德碑仍然没有一点动静,等于是白白让那女无赖住了一晚,按计划早该把她扔出街去,偏偏又闹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
“你!你个混蛋,给我站住!”聂玉在方鸿背后大骂。
方鸿才不理她,打开门栓就要出门。
“哎哟!”身后突然响起聂玉的痛呼。
真是麻烦!方鸿摇了摇头,转回身去。
只见聂玉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右脚踝,吡着牙直呼冷气,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方鸿问。
“还不是被你这混蛋害的!”聂玉骂道,美目泪光盈盈,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
刚才她赌气想上阁楼去,谁知走得太急右脚崴了一下,脚踝瞬间就肿得象馒头,还钻心的疼。
方鸿蹲下拿捏了一下聂玉伤处的筋骨,皱眉道:“你可别什么都赖我,这明明就是旧伤,起码有十年以上了。”
聂玉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方鸿又道:“你的脚踝脱过臼,也不知是那个庸医帮你治的,根本就没接好,导致那里的血脉被压迫流动不畅,形成淤血,加上你这人一向粗粗鲁鲁,不经常崴脚才怪。”
聂玉闻言额头冒出个大青筋:“喂!你好象昨天才认识我,凭什么说我一向粗粗鲁鲁?”
方鸿不理她,又道:“长年累月下来,你伤处的淤血越积越多,是不是近两年崴脚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聂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但心里却不得不佩服方鸿,因为她的脚踝正是十年弄伤的,当时没太重视,只找了个普通医生诊治,谁知从此就落下了容易崴脚的毛病,特别是近两年,崴脚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一崴就肿得老高,疼得要命。
终于忍不住找国家级的骨科专家看过,结论也与方鸿大同小异,不过提出的方案是手术治疗,还说这是彻底治愈的唯一办法,因为伤处的骨肉早已定型,任何药物和物理治疗都只能治标,不可能治本。
聂玉不愿开刀,于是这毛病一直困扰着她。
“起来吧!”方鸿伸手去扶聂玉。
聂玉一把拨开方鸿的手:“死色-狼,不许碰我!”
方鸿也不废话,一手圈住聂玉颈部,一手抄起聂玉双腿,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聂玉没料到这个病秧子力气竟这么大,惊得两条长腿乱踢:“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不是说我是我色-狼吗?”方鸿冷冷道,然后把聂玉扔在了那张大桌子上。
难道他真的想……聂玉大惊,翻身想逃。
但方鸿一手抓住她受伤的脚踝,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摆脱。
“你找死……”聂玉刚欲还击,肩部却突然一麻,然后瞬间放射到全身,身体一下变得酥软如泥,连开口说话都费力,更遑论反抗!
原来方鸿出手点了聂玉的肩井穴,当然,要达到完全封锁人体活动能力的效果,其力度和准度必须控制得丝毫不差,天下之大,除了他方鸿,也不见得有几人能做得到。
而一般来说,攻击肩井穴,顶多只能令小半边身体短暂麻痹而已。
聂玉心中哀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