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我犹在抱着枕头流哈喇子做美梦的时候,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在耳边炸响。
“天啊,你们怎么能喝酒呢!”
我使劲儿扒开眼皮去看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是昨天下午被离老头攥着手问东问西的那个白净的**。
他娘的,跟踩了猫尾巴似的,大惊小怪。
我心里暗自编排了一句,翻个身准备再睡会儿。昨晚喝得有点儿多,这会儿正头疼。
我没搭理这**,可有人搭理,而且还是上赶着,腆着老脸贱兮兮地跑下病**去搭理。
“小丽啊,咋的了?”离老头就像怕吓到似的,小声问道。
“你俩是病人,怎么能在病房里喝酒呢?”
“啊,这个事儿呀,你别生气了,这酒我可没沾,都是他一个人喝的。”老扒灰这就开始起誓发愿的指着灯说他自己没喝,一股脑把屎盆子都扣在了我脑袋上。
“你真没喝?”那**的声音也往回收了收,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
“真没喝,不信,你闻闻,呼……”我在被窝里听得真亮,暗骂离老头一句老不正经。
“哎呀,大爷,你没喝就行,这么大岁数了可要注意身体,我,我走了……”
擦,八成**也被吓得够呛。
不过,她能忍离老头这个老不正经到现在,也算是个好同志了,估摸今年拿个什么最佳服务标兵倒是差不多。
“哎,小丽啊,再唠一会儿呗……”
“唠个屁,跟你一个干巴老头有啥唠的?”我被离老头嚎得睡不着,一脚蹬开被子坐起来。
“哟,伙计,不睡了?”老头面不改色心不跳,非常自然。
擦,我自认脸皮够厚,跟离老头一比较,到底是年轻,还是短练啊!
觉是睡不成了,等一会儿秦楚齐还得过来。
“伙计,昨天那**儿今天咋还没来呢?”离老头抻着脖子往外看。
瞧那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个词,他娘的这就叫望眼欲穿吧。
“爷们,一会儿人来了,管住你的嘴。”我叮嘱离老头一句,然后下地去开窗户准备放放酒气。
“啥味啊?燕赵你喝酒了?”
刚走到窗边的我闻声扭头一看,秦楚齐正皱着好看的鼻子,问我。
“哟,大美女来了?”离老头自来熟得打招呼。
我瞥了眼离老头,笑着说:“我可没喝酒,都是这老头喝的。”
秦楚齐听我这么说,无奈地看了老头一眼,劝道:“大爷,你看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现在又是个病人,你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千万别再喝了。”
说完,也不等老头说话,秦楚齐瞪了我一眼,问我:“你真没喝?”
“真没喝,不信,你闻闻,呼……”我现学现。
可那秦楚齐眯着好看的月牙眼站着不动。
我哈到一半就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
擦,我忘了,秦楚齐不是**,我也不是那离老头。她跟我太熟了!
那离老头见我这一招用不下去既吓不走秦楚齐又不敢占便宜,逗得嘎嘎坏笑。
“滚蛋!”
要不是秦楚齐在这,我非一脚踹过去。
“燕赵,下次可别这样了。”秦楚齐微蹙眉,劝道。
嗯。
秦楚齐见我点头,两只眼睛又笑成了月牙儿。接着把早饭摆好才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