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鸿鹄眼一翻头一歪,“说你你还不信。以后别到姐姐我这来哭啊!那是什么人家,隆昌候诶!”鸿鹄拉长声音,却不知道她这口气最像那没品的市井小妇。“公孙博沂这回倒是眼睛亮了一把。”
“是啊。隆昌候门户多好啊。比我这薛家好多了。比你那段指挥史家也好多了。鸿鹄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啊?”要平时里薛茗予懒得理她。今天却想刺她一刺。有的人就是这样自以为聪明把全世界都当傻子。
“你!你你什么意思。”鸿鹄气得手指都在发抖。
“你说我什么意思。”薛茗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下后面神色不定的清越。“走了。饿死我了。”
她可不是真的只有十一岁。鸿鹄从小处处针对她,别人没看出来她可是心里一直都明白的。大人小孩都以为鸿鹄是和她不对盘才故意去和博沂套套近乎。其实薛茗予却很笃定,鸿鹄喜欢博沂,所以才处处为难她。鸿鹄以为没人知道,只不过是她不说罢了。说干嘛呢,博沂只注意薛茗予就好了不是吗。
正所谓下山容易上山难。下山走得比上山快多了。
皇甫新龠看薛茗予沉默的小包子脸,几番挣扎还是没说话。
“咱吃过饭再回去吧。”上马车时皇甫新龠挠挠头说道。开开心心出来,可不想苦着脸回去。
“行啊。”这时也没外人。薛茗予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
“我说姑娘,您可不可以收敛点儿?注意一下仪容仪表?”皇甫新龠一副煞有其事。
薛茗予斜了他一眼,双臂抬起来继续做了个豪迈的扩展动作。一本正色说道。“本小姐今儿赏脸与你这货吃顿便饭,还不赶紧带路。”切,谁不会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