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阙到现在都是一个迷团!”重华也渐渐的回过味儿来,凝重道:“从他走进战士群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不论是伯钟的阵法,鸣鸿的残暴,女瑶的魅惑,我们这些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是宴阙那边却什么消息都没有。哪怕是我们被困在耿山,和鸣鸿厮杀的很是激烈的时候,他也没有消息。
我们和伯钟相处的很是融洽,甚至到了交换阵法的地步,他依旧不曾有什么动作,就连女瑶有意无意的往我们这边靠近,言语当中频频探听熊垣的消息,宴阙依旧毫无动作。那么他现在在干什么?”
这么一说,众人的神色渐渐的有些不对劲儿起来。以前他们跟着熊垣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沉浸在学习阵法,演练阵法当中,所有外来的敌意熊垣都能轻松的考虑在内,可是现在熊垣一旦不在,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就手忙脚乱,应对着各种各样的为难,来自前面的敌意,来自人族的敌意,以及自己疏忽的地方的错漏。攫欝攫
一时之间千头百绪,还是出了一个大的纰漏。
缙云无餍撕咬着肉干,满脸的郁闷,要是没有吃过熊垣弄来的那些好吃的也就罢了,肉干,烤肉自然也是难得的美味。可是吃过那些东西之后,再吃肉干,简直就跟啃干木头一样,嘴里的滋味都没了。
他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也别想这么多,以前是没注意到他,可以任由他自己逍遥,可是现在既然注意到了,那就去打探不就好了,光是埋头苦思能有多什么进展?”
重华眼前一亮,道:“莫非缙云大哥知道他的消息?”
“我天天跟你们在一起,消息知道的和你们的一样多,哪里能知道宴阙的消息。”
重华的眼神立刻暗淡了下来,不知道消息有什么用,现在去打探,怎么打探?现在连宴阙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他现在具有什么实力,掌握了什么阵法,人到了哪里,是不是比他们的进度还快?
缙云无餍朝着陆忠努努嘴,道:“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耿山刚刚被熊垣跟泰逢肆虐一遍,能有多少可以让五六千人驻扎的地方?只怕是寥寥无几吧?不然的话鸣鸿那小子怎么天天来找你们的麻烦,女瑶那丫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未尝没有看上你们驻扎的这块地方的意思。
可是,整个耿山,兽族那边占据了一大半,我们这边占据了一小半,能驻扎的地方有几个?”
重华眉头一皱,立刻在地上画出了耿山的地图,然后根据水势的流淌,兽族的分布,标志出了好几个地方,随后在地图上三个地方点动,道:“如果真像是无餍大哥你说的那样,那么宴阙必然在这三个地方之一。
我们这里是最安全,视野也最开阔,耿山有什么动静我们都能察觉到。另外三个地方也是如此,如果宴阙需要驻扎,那么这三个地方就必然是他的选择。只是这三个地方哪个才是他最好的选择呢?”
重华有些为难。
耿山现在的情况非常复杂,最强大的敌人自然是兽族的朱獳,它的运气非常好,熊垣和泰逢大战时,它恰好在养伤。等到它伤势好了,整个耿山又冒起了大水,让整个耿山地形变得复杂起来,它潜藏在暗中偷袭,竟然得手了好几次。
其次,就是现在耿山的地形,一场九渊之水,冲刷了整个地面,将原本的地形变得无比的复杂,湖泊,河流纵横交错,想要通过极为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