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错开关了。”安辰没好气的说道,话说自己确实是无意按错了开关。然而,当他的眼睛无意看到冷雪鹫掉了浴巾以后的洁白u体,安辰的竟是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
迷人的锁骨、洁白的肌肤,因为怀孕倒置体内雌性荷尔蒙旺盛而比先前丰盈了许多的胸脯、因为是怀孕初期依旧平坦性感的小腹……
安辰在这个时刻迷乱了,他不是只把眼前的这个高中生当成了砝码吗?
“哼,你看你就是故意的。”冷雪鹫此时仍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之上的浴巾已经滑落,她咬牙切齿的狠狠甩开安辰扶着她腰身的大手。
然而,就在此时,冷雪鹫却感到安辰紧裹着她腰身的大手正在越来越紧的将自己抱的更紧。
“啊--”一声尖叫,冷雪鹫终于发现了自己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赤身o体,如此尴尬的一幕令冷雪鹫的脸上立即渡上一层耀眼的红晕,冷雪鹫被安辰身上狂躁的气息搞的透不过气来。
“这次可是你自投罗网的。”附在冷雪鹫的耳边戏笑一声,安辰捏起冷雪鹫的下巴抬起冷雪鹫的脸。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古人的诗句当真将美女出浴的美姿概括的精辟而又确切。此时的冷雪鹫乌黑的发丝上正滴着水滴,一张清秀的脸颊由于刚刚被水气氤氲的一片粉嬾红润,身上淡淡的青香就好像会随时挑起男人体内雄性荷尔蒙的春药让安辰的眼中甚至出现了一抹错觉,此时的冷雪鹫比谁都要更加美丽、更加牵人心魄。
唇在冷雪鹫的惊愕声中被安辰再次霸道的噙住,一阵阵发自心底的惊悸再次刺激着冷雪鹫的灵魂。比先前丰盈了不少的胸脯被安辰下意把捏在手中,这种熟悉而令人感到惊悸的触感再次让年仅只有十七岁的冷雪鹫感到身体中竟是不争气的出现了一阵燥热。
“安辰,我们不要这个样子。”虽然与安辰之间的亲密接触已经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但如此赤身o体的首次站在安辰的面前,冷雪鹫仍感羞涩。左闪右躲的躲避着安辰的唇以及在自己身上胡爪乱摸的大手,冷雪鹫在下意识中挣扎着。
“我会让闫妮做牢的。”突然,大脑深处响起安辰令人心惊的威胁,体内那份不争气的燥热没有理由的完全退去,想起安辰在临川高中礼堂之上对自己毫不吝惜的姿态,冷雪鹫心中愤愤不平之余机械的杵在了原地。
自己是什么?自己算什么?这个孩子到底又算什么?安辰笑声中的怨气又终究是源于哪里?他与安少天之间为何明明是父子却总是要针锋相对?
安少天说过,他不可能允许安氏集团的少董事长娶一个平民的女儿结婚,那么为何安辰却要偏偏执拗于此?他喜欢自己吗?不,他绝对不喜欢,自己只是他的一个砝码而已,只是一个砝码。
所有的疑问全部在此时有了答案,原来自己只不过是安辰向安少天进行打击报复的一个筹码外加安辰本人泄浴的工具。
可怕的事实在此时变得完全清晰起来,安辰就是一个恶魔。他在拿自己的前程以及人格满足自己的一已之私……
麻木的接受着安辰依旧疯狂的热唇,当一切在冷雪鹫的脑子里逐渐清晰起来,安辰的吻让冷雪鹫感到非常的反抗。
安辰耳边的蓝钻在此时向冷雪鹫眨着鬼魅的光芒,此时安辰正俯在冷雪鹫的胸口疯狂啃噬着冷雪鹫的灵魂,冷雪鹫细细的打量着安辰耳朵上这颗在眼前越发清晰的蓝钻。
“你这个耳钻很漂亮。”冷雪鹫抬起手抚摸着安辰的耳钻面露微笑,而她的心却是凉的。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安辰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直起身望着眼前的冷雪鹫蹙起了眉头。这个女人难道知道自己这颗耳钻的来历?
“刘妈说这是你母亲留下的。”折磨自己心灵的人,冷雪鹫准备用同样的手段还击。
“是……”安辰这次彻底松开了冷雪鹫,似乎这样的讲话很影响他的情玉,冷雪鹫明明看到在安辰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忧伤。这缕忧伤冷雪鹫是首次在安辰的脸上看到,她以为像他这种狂妄自大的男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忧伤。
但是,毫无疑问的安辰的忧伤却让冷雪鹫变得兴奋起来。
“听说你母亲很漂亮。”这句话纯属冷雪鹫的联想,刘妈对安辰的忠诚注定她不可能什么事情都跟自己讲的,但安辰长得帅气,她的母亲应该不会丑到哪里去。
“是……”这句话让安辰更加的颓废,他应了一声便离开冷雪鹫独自坐进了沙发里。
而冷雪鹫也趁此机会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可能是由于冷雪鹫有意无意之间的一席话,这天晚上冷雪鹫睡的虽然安稳,但她能感觉到沙发上的安辰却是一夜未眠。
早上醒来,冷雪鹫准备在网上查一下安辰母亲的资料,做为在夏威市甚至整个大陆都响当当的安氏集团董事长安少天的夫人,冷雪鹫认为应该可以查出一些安辰母亲的资料。
然而,查来查去却始终无果,就在冷雪鹫有些失望准备关了电脑之际她却突然感到身后正有一束令人心悸的目光正森然的盯着自己。
“哼,发现了也无所谓。”虽然心中发紧,但一想到安辰全然不把自己当人看,而让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充当他的砝码,冷雪鹫冷笑一声旋即抬起倔强的眸毫不客气的死死盯着安辰。
“你真的对她很好奇?”然而,安辰的态度却在此时出奇的平静,没有冷雪鹫想象的那般恐怖安辰突然目露温柔的说道:“今天是她的忌日,要不要去看看她?”
“真的?”虽然对安辰很有芥蒂,但看到一向张狂骄傲的安辰在提到他母亲的时候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温柔还是让冷雪鹫对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生出如此骄傲的儿子?
经过一条两侧由松柏整齐排列的水泥路,冷雪鹫在安辰的带领下向墓地深处走去。
深秋,空气已经发冷,树上的落叶随着秋风的吹过纷扰的沉倦在这个俗世中,一片叶子借着秋风落在了冷雪鹫的肩头,冷雪鹫轻轻的将叶子捏在手心。从侧面望去,安辰的脸色在此时越发显得凝重。
十年了,除了母亲的忌日安辰根本不愿意到这里来。不为别的,只为不愿意见证这个残酷的事实。
沿着青石阶又走了一段,终于,冷雪鹫看到有一座刻着安氏的墓碑。
“她好漂亮。”望着墓碑上那位风华正茂、慈祥中带着几份贤淑、干练中带着几分靓丽的女人照片,冷雪鹫发自内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