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的宣判让安辰当下极其愤怒,不管他喜不喜欢冷雪鹫肚子里的孩子,但如果在别人的刺激下让这个孩子消失,安辰总感到有一种强烈的被人利用、被人从背后捅黑刀子的感觉。
将拳头狠狠的擂在墙上,安辰十分愤怒,对着身边一位冷峻的黑衣人气急败坏的吩咐:“小孙,去查一下,她之前在咖啡厅里到底遇到了谁?”。
“刘妈,请个月嫂吧,孩子没了。”回到别墅,安辰的神情也显得很黯淡。
“好,别墅里的毒蛇已经全部被赶出去了。”刘妈望望跟在安辰身后本就很冷瘦的冷雪鹫在没有了孩子后更加苍白无色的神色不免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没有那一个女人在失去自己的孩子以后是笑着的。
轻叹了一口气,刘妈便将冷雪鹫带到了一间靠阳光的客房,多晒晒太阳可能会让这个姑娘尽快从忧伤里走出来。
“少爷,上午冷雪鹫小姐在“明德”咖啡厅里碰到了闫妮、还有千子小姐。”小孙站在安辰的别墅里对正在修剪一盆海棠的安辰小声的说道。
“这么说,她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安辰的手因为小孙的话突然停顿了一下,所说的这句话像是在问小孙又向是在问自己。
“应该是的。”小孙回答。
“把这盆海棠交给月嫂,让她放在冷雪鹫的房间里。”想到自从冷雪鹫从医院出来以后便一直呆在屋里一言不发,像一具行尸走肉。莫名其妙的似乎是为了弥补对冷雪鹫的伤害,安辰竟然愿意将自己最喜欢的这盆海棠放进冷雪鹫的房间。
小孙转身离去了,安辰仰天苦笑一声: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个女人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流产了。
晚饭的时间,月嫂做了饭以后直接送到了冷雪鹫的房间,然后安辰便听到月嫂给冷雪鹫熬的鸡汤被打落地板的声音。
“刘……刘妈,我不想干了。”月嫂慌忙跑下楼,对着刘妈以及安辰心惊的说道。楼上的女人哪是什么女人啊?分明是一个疯子。
“给你加双倍的钱。”安辰低下头,喝了一口汤淡淡的道。
“这……这个……”想到冷雪鹫眼神中令人看一眼便感到毛骨悚然的恨,月嫂的神情仍显迟疑。
“三倍。”安辰吸了吸鼻子,再次平静的道。
“哎呀,这位少爷。这个小姐我真的是伺候不了啊,她好像这里……这里有毛病。”月嫂吓的赶紧给安辰鞠了一躬,而后战战兢兢的指指自己的脑袋不安的嘀咕道。像这些大门大户自己可得罪不起,如果楼上的小姐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就是拿十个脑袋也赔不起啊。
“四倍。”安辰依旧在加价。
“少爷,我是真不行,真的不行。”安辰越是加价,月嫂的心里便越是没谱,安辰加的价越高,说明楼上那个女人便越不好伺候,现在不都流行产后抑郁症这一说吗?如果楼上的女人是正常的,他们也不可能给自己开这么高的价格啊。
“小孙,知道该怎么办了吗?”在安辰的字典里向来没有别人拒绝自己的说法,他向小孙挥了挥手,小孙立即便点了点头。
“你……你们要干什么?”安辰与小孙诡异的眼神让月嫂看了心里极不踏实。
“只是给你家里的先生送去十万块钱而已。十万块钱买你一个月的时间,不吃亏吧?”安辰冷笑一声,而后继续低头吃饭。
“放心吧,她很正常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刘妈过来安慰月嫂,但安辰为了冷雪鹫而为难月嫂的做法却大大出乎了刘妈的意料。
或许,在安辰的心中,冷雪鹫的份量要大过于“棋子”这个说法。
“再给她送一碗。”安辰咽下一口饭,继续冷漠的说道。
“哦--”这家别墅的主人对自己恩威并用,月嫂不得不继续留下来。再次盛了一碗鸡汤,月嫂送到楼上。
“走!!!走开!!!告诉安辰,如果你们再来打扰我,我就去自杀。”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楼上响起,紧接着又是汤碗被打碎的声音。
“少爷……”刘妈面露难色。
“我去看看。”安辰从座位上站起来向楼上走去,再去的路上刚好与慌慌张张出门的月嫂碰面:“她……她要自杀,要自杀。”月嫂战战兢兢、雪鹫孔放大。
“把刀放下。”安辰迅速冲进冷雪鹫的房间,看到冷雪鹫正在疯狂的拿着一把尖刀扎向自己的胳膊。紧急情况下,安辰一个前扑便一把将刀从冷雪鹫的手中夺下。
“这个孩子你本来不是就要准备打掉的吗?即然不在了,不是刚好合了你的心意吗?自杀,亏你想的出来。”安辰将刀子扔在地上,大声的对着冷雪鹫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