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意思?”闫妮怔怔的站在原地,安辰的意思是说这次雄雷之所以会向自己求婚他帮了很大的忙?
“喂,等等。”闫妮想要叫住安辰问个清楚。突然想到他竟然早就知道了阳阳是他亲生儿子的秘密,闫妮便越发感到冷雪鹫与李扬之间的结合似乎越来越困难。
而实际上,他们之间也似乎正在越走越远。
闫妮很纠结,但安辰的车子却早已绝尘而去。
为什么转了半圆,为什么又转了半圈。
是什么样的空间,让我走不出界限,
成了终心点。
抬起头望着远方,我看不清楚方向
我停止步伐。
……
你经过我的左边,又经过我的右边。
你走了一个圆,
是什么样的空间你站在我的侧面,我们却有了界限。
……
安辰很喜欢这道《圆规》,倒不是因为这首歌的音律很美,则是因为安辰觉得这首歌的词写的很好。
午夜街头的霓虹透过疾驰的车窗将它斑驳的倒映影在冷雪鹫因为醉酒而昏迷的脸上。
她的双颊绯红,如秋霜染红了叶子。
随意几根头发披散在她双颊绯红的脸上,将此时醉酒的冷雪鹫映衬出了几份慵懒的气质。
灵动而浓密的睫毛懒散的闭着,
樱花色唇角之上模糊的小破角应该是被自己在几天以前留下的。
如此暧昧的音乐、如此暧昧的空间,如此暧昧的伤痕……
安辰突然从心底滋生出一种渴望。
每次面对冷雪鹫,他总是不能自禁。
在等红灯的当口,安辰在暧昧音乐的充斥下竟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冷雪鹫的眼睛。
“恩。”冷雪鹫懒散的挥了挥手,面对安辰的唇在她眼睛上的驻足冷雪鹫条件反射性的揉了揉眼睛。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呢喃的话从冷雪鹫满是酒气的唇中吐出,一幅小无赖的气质竟然让安辰想到了四年前的冷雪鹫。
四年前,冷雪鹫就是这般小无赖,什么事情都喜欢强词夺理。
想起四年前的种种,正在驱车的安辰一向严肃的脸上突现笑意。
“在她的身上,自己那枚母亲留下的耳钻还在吧?”安辰想。
终于在酒店门口停下,安辰抱起冷雪鹫向他提前订好的房间走去。
闻着冷雪鹫身上淡淡的桂花清香,安辰努力保持着脑中仅有的一点理智。
她喝醉了,趁她醉酒干些什么不是堂堂身份几千亿总裁的龌龊行为。
艰难的抵抗着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安辰把冷雪鹫放在床上,谁料昏睡之中的冷雪鹫却在此时竟然一把抱住安辰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本身情。欲早已在身体之中乱蹿,被冷雪鹫这么一抱安辰本已膨胀的下体便越发的昂首挺胸。
“闫妮,拿酒来,我还要喝。”冷雪鹫显然把安辰当成了闫妮,她闭着眼睛再次挥动了胳膊,竟是要歪歪扭扭的站起来。
“……”安辰被冷雪鹫的醉态搞的郁闷不已,想将冷雪鹫缠在自己脖子上手瓣下来,却不想冷雪鹫就是不松手反而使她的整个身体暧昧的距离安辰很近。
鼻息的沉重呼吸几乎贴面,冷雪鹫的脸与安辰仅有三厘米近,他们几乎鼻尖碰鼻尖。
“乖啊,去拿酒来。”冷雪鹫突然腾空一只手,在安辰的脸上暧昧的轻轻拍了一拍,那一句“乖啊”把安辰喊的冲动不已。
“咚--”安辰的双臂也由于冷雪鹫紧紧吊在他的身上而一个受力不稳,他与便冷雪鹫同时重重的扑在床上。
安辰重重的趴在了冷雪鹫的身上,头部却在倒下的一刹那很暧昧的撞在了冷雪鹫的饱满的胸脯之上。
“恩--,拿酒去麻。”
而安辰身下的冷雪鹫则依旧紧紧的拽着安辰的衣角就是不放手。
而她的双腿则刚好抵上了安辰本已昂扬的下体。
“丫头,这次可是你自找的。”安辰当真忍无可忍,但凡是一个男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冷雪鹫如此看似无意却胜似刻意的挑逗。
安辰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圣人。
所以,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的圣人之德。
尤其是面对他早想将其吃下的冷雪鹫,安辰更是忍无可忍。
迅速俯下身,将其昂扬的分身霸道的抵在冷雪鹫的小腹之上,肌肤之间夏季薄凉的衣裙根本尤如摆设,安辰霸道的掀起冷雪鹫的短裙一只大手迅速探进冷雪鹫性感的粉色内裤。
这一刹那,安辰感到自己要沸腾了,他的体内此时好如有一团熊熊之火彻底需要得到释放令他感到痛苦,这次说什么他也要将冷雪鹫吃下。
“恩--”
安辰对冷雪鹫敏感地带的触摸下意识引来她的一声娇吟,她紧蹙眉头。由于安辰掌心在她身体之上所留下的温度而条件反射性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修身的粉色t恤在冷雪鹫扭动身体的那一时刻向上自然的掀了几寸,性感的肚脐在此时敞亮的爆露在安辰的眼底。
安辰越发激动了。
另外一只大手沿着冷雪鹫性感肚脐的位置悄然探进冷雪鹫粉红的修身t恤内,一只大掌将冷雪鹫宛如柳枝般的赤。裸纤腰狠的握捏进手心里。
安辰大胆而疯狂的摩擦,势有将冷雪鹫柔弱的骨彻底融化。
唇压了下来,安辰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将整个娇小的冷雪鹫完整的罩在身下,让她无路可逃。
凝白的肌肤由于安辰的重度揉摸成了娇美的粉红。
冷雪鹫的脸越来越红,红得滴血,但却美的撩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