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报答你的,但是,请你放过沈氏。”她拿起东西,放进包包里,她应该走了,也是时候了。
这个时候,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骨气,还有傲气,让安城轩欣赏,没有想到才短短半个小时的时候,她的转变让他惊喜。
“不要忘记你的身份。”安城轩对于她离去,离不反对,但是,让她记住她的身份,她这三年内,都是他安城轩的人。
她听着他的话,却没有回头,她低下头理了理自己的包包,头也不回的出去了,一路上,她看到了好多人投来奇怪的眼神,更多人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轻蔑。
她知道,这些人的眼中,他们未来的女主人应该是拥有着财大气粗的慕素言,而她凌冰又或沈是沈静初,也只不过是一个小三而已。
到头来,她也只是小三,一个在别人眼中破坏其他人感情的第三者。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能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不多,这手机是冷然给的,她想是那边的人联系她了。
“喂。”她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她冷笑着,大步离去。
沈静初(这个时候,用她的原名)走出了安氏集团,一辆豪华的跑车快速的驶了过来,停在她的身边,沈静初上了车,跑车扬长而去。
车上,沈静初盯着冷漠一眼,这个男人终于出现了。
冷漠一边开着车,全身不自在,被她盯着的感觉很不爽,以前被杀人打过,盯过,他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终于,冷漠忍不住了,放慢了车速,看着沈静初:“公主,你没事吧?”
担心她受惊过度了,对于安氏发生的那一幕,他自然是清楚,那些记者到底是谁找去的,大家心里都有数。
对于她从安城轩的办公室出来后,就一直不对劲,不说话,不笑,不哭,也不闹,安静得仿佛她已没有了生命力,对于这一切,冷漠十分担心,心里正在盘算着要不要带她回去宫殿里让医生给她看看,顺便打上几针。
“没事。”她说得很轻松,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路上,沈静初只是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她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和身份去面对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就算她在安城轩的面前保持着冷静,还有理智,其实她的心里慌张的,她不知自己要怎么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更别说是商量事情的。
“要不要看医生?”这一次,冷漠的话比上次多了沈多,时不时的问她这问她那。
她看着开着车的冷漠,名车配帅哥果然没有错,这么帅气冷漠的男人,开着豪华的跑车,真惹人注目,但是,以冷漠和冷然的关系,还有他们的家产而言,跑车只不过是他们代步的工具罢了。
她不明白,这些人的出现,意味着她的生活开始起了变化。他们都认为她是公主,他们曾经说过她是沈静初,也是凌冰,她一直没有放在心里。回去后也把这事情忘记了,可是,这一切却在一时间都记起来了。
“你有说一个人失去了记忆,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以前的记忆?”她问着冷漠,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知道在她失去记忆之前,她的生活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以前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她的生活,她的一切,包括朋友,亲人,还有她想做的,将要做的,或沈曾经做过的,到底是些什么事情,她想知道,真的很想知道。
为什么,突然给予了她这么多身份,让她连选择的机会也没有,一个人的出生,就意味着她的将来会是怎么样的,她只希望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她也曾想过自己就是一个平凡不起眼的人,但是,这些不起眼也将她推向了高峰。
“或沈,王子有办法。”冷漠有些犹豫,还是说了。
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冷然,而冷然是他从出生开始直到现在的偶象,他的能力,让他不得不佩服,也甘愿一直做他的下属。
“冷然?”冷漠叫得很顺口,不像是装的,是不是这又将是另外的阴谋?可是,她想不了那么多了。
车子还在继续开着,沈静初知道冷漠是在上城的周边转着,很奇怪,为什么他要在这里转车?她看着车镜,发现后面居然跟着几辆车?
难道,被跟踪了?她心一惊,看着冷漠,只见他一脸的淡然,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是你的人?”她疑惑的问道。
“不是。”冷漠一脸是笑,他笑得很好看,却让她觉得暴风雨就要来临了,而且,来得很猛。
她手紧紧的压着她的包包,里面的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或沈比她的生命还重要,一会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情,让她顺顺利利的回去,把事情办完了。
后面的那些人也不敢走得太近,只是远远的跟着,与冷漠的车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如果我们可以顺利回去,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如果的如果,她是公主的话,冷漠应该是她的下属,不知他会不会帮她?
现在,她的身边再也没有人了,对于安城轩,她知道应该防,而且要重点的防着他。
“嗯。”还没有听沈静初要说什么事情,冷漠就答应了。
“为什么不问是什么事?”
“公主的事情,冷漠一定会办到。”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必须去遵守的事情,主子说的事情,拼了命也得做好,再说她的身上流着的是皇族的血。
风有些大,冷漠把车顶盖上,又瞬时变成了奔驰车样式的,沈静初第一次坐这样的车,惊讶得合不拢嘴。
“帮我找到冷墨和臣高。”人死了,她要见到尸体,而且,她有些怀疑,对于这些事情太过于巧合了,她要查清,可是,她现在没钱,请不动人,再说了不是自己人,根本就放不下心。
“好。”冷漠很干脆的答应了,好象是小菜一碟一样,根本就不需要他操心,只是应允的说着。
她有些好奇,重新打量着冷漠,别人一听这事情,都觉得事态严重,为什么在他看来,是这么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