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身都是司魔之骨!”傅从秋似是知道戴天的心中疑惑,把胳膊腿连连抬了几番,展示道。
“怎办办,怎么办……”戴天连连在心里思忖。
但是那傅从秋却不给他更多时间,“哈哈”狂笑几声,横身跃进。在这个空间内,白少阶也是七阶的大魔,但是他失去了控制权之后,半点也走不动,可是这傅从秋却凌空飞跃而来,难受半点影响,眨眼便到了戴天身前,双臂横伸,向着戴天直砸下来。
情急之下,戴天举剑向上去迎。
“当”一声金属鸣响,傅从秋双臂没有半点影响,反而让戴天的剑震得歪斜起来,忍着手腕酸痛,连连向后退了两步。
“哈哈,小子,虽然你有勾建空间的本事,但是仍然难逃死命!”傅从秋一边狂笑,跟步双臂又横着来扫。
明知使出魔魂来,也没任何意义,戴天索性使不废那事情,但是手里剑也不敢再架,只顾闪身向后去跳。
傅从秋得了势,更加步步紧逼,四肢摆动开来,挂定“呼呼”风声,每一招都到戴天致命之处。
亏得戴天有步法上优势,一路躲闪开去,才没有被对方打中。
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对方这一副司魔之骨,不但能屏蔽魔魂和魔脉,而且比钢铁还要坚硬,自己接也不敢接,长此下去,失利的定是自己。戴天焦急在心,却一时又难有更好办法。
“姑奶奶,怎么办呀!”戴天在心里大叫起来。
“我也没办法,我若出手也是魔魂,对他无任何效果!”婉玉楼无奈应道。
戴天着实绝望了,从来没有过的绝望,虽然姑奶奶出手,自己会有女人态表现,但是在心里也有一个依靠,听到婉玉楼也不灵时,心里再难平静,难道今天就要死在他手么……
正是因为一时紧张,脚下也慢了半拍,一个没闪过,正被傅从秋一腿扫中,横身飞出四五丈之外,才算止住,半边身体都麻了,连连挣扎两下也没站起。
傅从秋迈着干柴一样的双腿,走到了戴天身边,骷髅大手伸出来,按到戴天头顶:“说,把我的粘身猴藏在了什么地方!”
戴天半卧在下面,抬头向上来看,心里暗叹:“亏我戴天,身负血仇,尚未雪报,便已经死在此地,爹娘,我对不起你们!”
“说,把我的粘身猴藏到了哪里!”傅从秋又追问一句。
戴天只把双眼一闭,也不答言,自知现在说不说那猴的下落,都难逃一死。
“别,别急着寻死!”突然婉玉楼在他心里暗暗传音道:“先用话应付他!”
只是一句话,虽没有给戴天明确答复,但是婉玉楼说的话,却似是生命曙光在心里照亮,猛把双眼睁开,叫道:“别,我说,我说!”
“你说,在哪里?”
“你那猴去的也不远,我只是使用一个手法把他藏起来而已,若不然,我还真的对付不了它……”
傅从秋哪有心听这些,瞪眼叫道:“只说在哪里便可,说这些做什么!”
“别急呀,我给你说了这些,也能让你找着顺利,否则,你杀了我之后再找不到那猴,岂不是我死了也要亏欠你……”戴天嘴里说着,一双眼却转着圈在对方身上打量。
近距离观看之下,只见傅从秋那一身司魔之躯:全身黝黑,如锭铁一般,外面浅浅包了一层皮肤,四肤不长,却有一股逼人之气,自小腹向颈处,不过三尺之长,虽然有皮肤和衣衫包裹,但是根根肋条,都能数得清,小腹之上,圆圆地陷下去一块,中间还有一个黑洞,应该就是肚脐。
“你的猴就在……”戴天说着这话,突然右臂扬起,天蛇剑从下方斜刺而上。
“嗤”地一声响,剑尖刺到处,正是傅从秋的肚脐处。
傅从秋惊叫一声,低头下看时,四肢僵硬,再难动得半分,瞪着眼,痴痴道:“你怎知我命门之处!”
是的,戴天趁傅从秋不备之机,从下面一剑刺中了傅从秋命门。当然这一切也要有婉玉楼功劳,就在戴天无助等死之时,婉玉楼却心里疑惑起来:既然他是魔化师,总要使用魔魂,但是偏偏这司刑魔之骨能屏蔽魔魂,那么他是如何使用出魔魂的呢?
一番寻找之下,终于发现了傅从秋命门,授意戴天,这才突然一剑,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