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秋、白玄朗两人,见到戴天身上一道蓝光亮起,击败了狂殿四主,并且压住了他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孟千秋道:“戴天徒儿,原来你还有这么厉害的杀招,怎么刚才不用?”
戴天心里焦躁,一时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只是道:“这不是我的力量!”孟千秋回想戴天,在虹天炼魂院,他能和拜平门相抗,在他身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一时之间,便也不在再纠结,道:“他们四个追得我们好苦,赶快杀了他们逃走!”
戴天和白玄朗点头,一起上前去,但是三人刚刚接近那蓝光,一时之间天蓝地蓝,都是纷纷光芒,因为空间的扩大了,竟然看不到那四位殿主了。
戴天叫道:“快些退回来!”急忙缩脚退回,虽然他也屡次使用阵法,但是进入这蓝光时,竟然和以前他所布置的阵法有很大不同,如果是他所布置的阵法,定然知道路径,而在这蓝光中,他感觉到了心神俱失。心里暗道:“同样是阵法的字符,怎么被霸天星君的残识催动,竟然和我的有极大不同!”
孟千秋和白玄朗听到戴天喊叫,也连忙缩回了脚。他两个也都是超九阶的大魔了,但是进入那蓝光时,也感觉到了蓝光的威慑,一时之间,也让他两个大惊,叫道:“戴天,怎么你你现在的攻击不分敌我了!”
退了回来,长出一口气,孟千秋和白玄朗鼓起魔魂,向压在蓝光之下的四位殿主便吉去,但是两道魔魂击到之时,进入到蓝光中,竟然慢慢消失了,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任何魔魂迸击的响声。
两个不解问道:“戴天,明明就离我们不远,怎么我们的魔魂却伤他们四个不得!”戴天自然知道,这是在那蓝光中,已经自成一处世界,以前自己摆魔阵时,从外面攻击,进行魔阵之后,攻击也会跟着放大,但是此时这蓝光,却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外面的攻击进入其中,却难有半点作用。听见他两个相问,只是连声摇头,在脑际里连连去问霸天星君的残识。
霸天星君的残识道:“这‘左道魔图’本是我的星魂图印……”只说到这里,又却停下来,戴天还焦急等着他往下说,催道:“霸天前辈,你怎么了,接着往下说呀!”
却听霸天星君的残识突然“嘘”了一声,再低低的声音传进他脑际:“他来了,先不要说话,我能感觉得到,因为在我魔星未陨之时,他在魔界星空中有过交际!”
戴天听了个不解,正要再次催问,突然便见白影一闪,一道人影在身边不远处落下。戴天却看那人时,只见一身白袍,脸上也如白玉一般,最显眼的就是再道长眉斜插入鬓
看得戴天心里发怵,暗道:“这人是谁,八大殿主和老殿隐我都见过,而看这人,又不像是普通的狂殿弟子,他是谁!”一边心里这样想,却也暗暗运行魔脉,只等他攻来。
却哪知,那人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攻击架势,而是看着被压在蓝光下的四位殿主,先是皱眉,又是疑惑,似是在想什么,一时倒店面戴天几个也不解了。
那人想了一时,又长长吸一口气,嘀咕疾:“这蓝光倒有三分熟悉,怎么就想不起来呢?”再指手对那蓝光下的四位殿主叫道道:“你那四个老头,趴在那里做什么?”
此时的四位殿主,已经和周围的空间隔开异,根本听不到身边说话。连问了几句,也不见那四人回答,又嘀咕一句:“我这些邻居好生怪异,难道趴在那里练什么功么,还是不讨他们嫌的好!”
转过头来,看到了戴天,便直直的盯过去。
戴天心道:“这人是谁,听他话语,对那四位殿主如此不尊,而且听他嘀咕,又不像是狂殿的人!”正在心里猜测,又听那白衣人转过身来,向他道:“你……”
只说了一个字,之下的双眼,便灼灼逼过来。虽然是戴天定力好,也被他这眼神聂得心跳加速,因为他那眼神里不但含有一种威势,而且空洞而又直视。
听那白衣人接着道:“你可曾有负心爱之人么!”被他这一问,让戴天不明所以,原来此人正是狂魔冉在,自他复活以来,生前之事全不记得,但是隐隐地感觉到自己有负过心爱的人,因为他最爱飞寰女,但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欲,竟然杀了她们全界之人,又逼迫她成了自己妻子,这是他前世最大的痛悔事,所以复活之后,虽然心神不全,但是却能对这有一些模糊意识。
因此,这些年来,他到殿外闲狂时,见人便问这一句:“你可曾有负心爱之人!”若是其他人因为恐怕答不上来,或者或答“是!”他出手便杀,寻常的魔界之人,如何是他的对手,而且大多被问的,都是一时失神,他以为别人心虚了,便被他所杀。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被空中的飞天族看到。
虽然戴天不明他问的目的,但是心里想起了婉玉楼,婉玉楼爱自己至深,自己也很爱她,但是最终却伤了她的心,他不想在姑奶奶身上撒半句慌,因此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