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秋和飞豆豆等人同时抬头问道:“那厮传来的是什么话?”奉行趋的声音道:“那拜平门的魔魂传音道:‘我知道在你在做什么,你在魔化对付我天戾星体的兵器,但是我告诉你一句话,你就没有心情再魔化下去了。’
我还道是拜平门故意扰乱我心神,便对他道:‘既然你知道我在魔化兵器,你便也能想到自己的下场,这两样兵器正是为你魔化,眼看就要完工了,你也休想扰乱我的心神,你也知道我性格清冷,寻常的事情难以打动我的心!’我一边说,一边仍然在施手魔化,此时,那‘破天枪’和‘斩天刀’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
孟千秋道:“对,不能上他的当,只要不对心的把这两样兵器魔化好,他便难有任何办法!”
却听奉行趋叹声道:“但是当时我还是没有保持冷静,还是让那两样兵器没有魔化成。那拜平门又我言道:“但是我说给你的,却并不是寻常之事,是关于你儿子和儿媳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么,你儿子奉其上和印心心,本来互有不服,各自也看不上对方,怎么就突然他两个相互喜欢了呢?’
被这这话一说,也一时点燃了我的心里好奇,对于奉其上和印心心,我也觉得十分奇怪,先前他两个都是互呛,到在一起说不出几句话,必然会争执,怎么就近来半年的时间,他两个就突然相互喜欢并爱慕了呢?但是看到他两个爱得至深,我也高兴,因为对印心心也十分喜欢,当时也没有多想,就为他两个主持了婚礼,而现在在被拜平门这么一说,一时也让我心里悬了起来。
好奇之下,又去问那拜平门:‘你说是为什么?’那拜平门道:‘因为我在他们两个身上种下了爱天恨地蛊,正是因为他们两个身上有了这蛊,才会倾心相爱的。’
虽然我在魔化上主要用是修身,对于蛊法了解得不多,但是也知道这爱天恨地蛊的厉害,一般中蛊者,都是青年男女,凡是中蛊者,即使是再看不对眼的男女,也能彼此心生爱慕,但是好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便会因爱生恨而成仇仇。”
虽然奉行趋那讲述的声音极其平静,也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但是众人也能想象到他脸色定然是十分难看,因为他也是魔化宗师,身边的人被下了蛊,他竟然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耻辱,但是也可能是因为他全心合意魔化“破天枪”和“斩天刀”的原因。
奉行趋继续道:“虽然我知这蛊厉害,也让我极为气愤,但此时是魔化两样兵器的关键时刻,怎能轻易动怒,连忙沉静了心情,只要他两个所中的不是当时致死的蛊法,我便能日后替他们解除,眼下我只要把这两个兵器魔化好。便故意轻松地对他道:‘那我倒要谢谢你了,我早就看好他两个的姻缘,却因为他两个不同意,我正为这事气愤,却没承想你帮助了我!’
本想使用这话来气一气他,哪知,拜平门却又阴森森地道:‘重要的是,我在那爱天恨地蛊中,还加入了另外一种蛊,名字叫焚皇重生蛊,而且他两个已经怀孕了,也就证明我那蛊已经种成。’听到这句话,彻底让我蒙了,一时失神,错过了‘破天枪’和‘斩天刀’的封宿。”
听得戴天和四大长老同时一惊,不管是任何形式的魔化,最后的封宿都是最为重要的一步,就是把自己收入进去的所有物质进行封存,这样所有的物质循环和反应,都是在魔化对象中间进行循环,没有封宿,就等于自己加入的物质产生的任何反应将不可控,不但会伤到他人,还会伤到自己。
“这么说……那‘破天枪’和‘斩天刀’……”戴天惊愣着问道。
奉行趋道:“是,其实这两样兵器根本没有魔化成我心目中的兵器,原来我是想使用这两样兵器来杀拜平门,但是兵器使出来之后,只是仅限于在规定的范围之内使用,不会伤及其他,但是因为我封宿宿得晚了,在威力上面比原来要大得多,现在这两样兵器使出来,虽然能杀拜平门,但是也能能毁天灭地,不但这片魔界将从此消散,而且周围的一些行星,也会被击散。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对拜平门使用!”
在场中,除了戴天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两样兵器的威力,所有人听见后,都有些不可思议:“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兵器?”但是想来奉行不会说大话,而且他既然是魔化上大宗师,定然也有这样的本事。
惊声噪聒了几句,孟千秋前迈一步,向空中问道:“‘天地焚皇蛊’到底是什么蛊,竟然把你吓成那样?”还没等奉行趋的话声回答,却见花女身体之外浅影一晃,蔺壮哉的魔魂身影飘了出来,向空中道:“魔界初成之时,曾有一位焚皇星,因奈不得黑暗,一怒之下,燃起了自己的星体,想要照亮魔界,偏偏在魔祖混载最见不得光明,去寻焚皇相斗,焚皇星不敌,被收去了他的星火,封印了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