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节儿一边口里嘟囔,信手去推那门,没有栓,推开了。向房里去看,便看到了那仍在燃着的灯。
“这个戴天,本是我的魔奴,却要我来侍候他!”一边娇嗔埋怨,把那灯吹了,转头便看到戴天一身睡衣,打在床上打坐。惊叫起来:“你又是到现在没睡?”
戴天没有回应,而是慢慢把魔脉慢慢收回,定住心神,以防这位大小姐打扰让自己走火难圆。
果然陆节儿大小姐的脾气发作起来:“好呀,你竟然敢不回我的话了!”戴天道:“我只是刚才魔魂在身外,要回收来,所以没有回大小姐的话!”一边说,慢慢睁开眼睛。
陆节儿去看戴天双眼时,心里疼得几乎要哭出来,只见戴天那一双眼睛红红的,虽然他心疼如此,但是她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不想让戴天感觉到自己为他关心,偏偏着手指喝道:“我以大小姐的身份命令你,快些睡觉!”
戴天道:“不行,眼看要进行魔魂大会入围赛了,我要好好把奉行趋前辈的魔化本领学一学!”陆节儿明知他说的是真,虽然戴天没有说出来,但是他也感觉到戴天的压力,现在他既是横约的掌约,同时又是横天的代掌门,自然这次在魔化大会是不能输,如果输了,不但横约会受到影响,而且有另外摇摆不定的门派,也会加入到纵天门,横天门的人,也会为失望,任谁也希望自己的掌门强大。
虽然陆节儿明知戴天说得是理,但还是心疼戴天,虽然戴天原来只是他的魔奴,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戴天起已在对她情根深种,怕把戴天熬坏了,既要关心,又不想在戴天面前低头,便迈过一步:“你是我的魔奴,就要听我的,现在快些睡觉,睡醒了再修炼不迟。”说着,扳起戴天上身便往床上按。
她想用强的方法,来让戴天休息,但是戴天心里想着不能负奉行趋,不能负追随自己的人,生生向旁边一闪身,从陆节儿手下抽出身来,在床上一滚,把那几本秘籍一起抓在手里,再一跳,落到地面上,随手抓起吞天裹,背后负了,再迈一两步,到在窗前,道:“此处糟乱,不宜修炼,我先去了,来日向大小姐赔罪!”
说这话时,便已经推开窗户,纵向一跳,蹿了出去,在窗外魔阵御体,向远便飞。陆节儿叫道:“你去哪里,你去哪里?”
戴天也不回答,起到身影慢慢变小。陆节儿嗔道:“哼,竟然嫌我烦了,竟然嫌我烦了……”只是重复这一句,先是还有一些气哼哼的,后来慢慢声音转悲,眼泪也落了下来。
莫名哽咽了一阵,突然醒过神来,道:“戴天随时有危险,蔺壮哉他们都在这客栈周围保护他,他却一个人走了,若是被拜平门探知,不是要对他下杀手么!”
猛地向房外叫道:“不好了不好!”
连叫了几声,孟千秋和白少载、飞豆豆等人冲了进来,问道:“怎么了,什么事?”陆节儿眼泪未干,指着床上道:“他走了!”几人向床上一看,顿时傻了眼,惊了一时,再细看,只见戴天的衣服还都床上,鞋子也在床边,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陆节儿连委屈再担心的把刚才的事情讲了,几人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陆节儿解释道:“真的不能怨我,我就只是让他睡觉而已,他便嫌我烦,就跑了!”
孟千秋连连对他又安慰一番,再对身边飞豆豆道:“既然戴天掌约已经离开,我们便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守护,不是应该分头去找,可能他是去找个清静地方修炼去了!”
飞豆豆点头,正这时,蔺壮哉也闯入房里来,把刚才的事情向他说了。蔺壮哉怨道:“我们这个掌约呀,太不叫人省心了,我快些命横约弟子们去寻找。”
到在客栈外,吩咐那近千名弟子,一起在周围深山里去寻找,只要是感觉清静的地方,都不能错过。所有弟子也担心这位掌绝,齐应一声,分散开去,以纵天坳为中间,向四周扩散性寻找去了。
那些守在街口等待的人,突然看到客栈门前守横约弟子们乱了起来,都禁不住好奇。相互向身边人问道:“怎么了这是,突然那么乱?”身边人答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