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秋也不解:“脸上既然惊且疑!”戴天向周围看了看,连忙解释道:“不要误会,那恭不逊正在台上,本来我想亲手杀他,但是看到三师弟如此,便想让他亲自出手,只是这魔化台上,只允许魔化师和魔化师的魔化物上台,他以我魔傀的身份,便能公然到魔化台上,那样,他杀恭不逊,也就明正言顺,纵天门也挑不出任何理来。你们放心,我不会对师兄下任何蛊,也不会让他服用任何丹!”
这话一说,其他人才长出一口气。唐明阳咬着牙道:“我愿意做你的魔傀,只要能杀了恭不逊那贼,即便能让我真做你的魔傀,我也心甘情愿!丹药呢,拿来。”
戴天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只是这样说,并不是要让你服用任何丹蛊,只是你进入到我的吞天裹中,让我把你带到魔化台上去,以替我出战为名,去杀那恭不逊。”
唐明阳没有半点犹豫,道一声“好”。
戴天转头去看,魔化台在绝化的涌涌魔魂包裹之下,已经沉得贴到了地面,但是仍然沉势不止。此时看客们,都在不住议论:“果然是纵天三绝,本事极大,竟然能把这么一座石台给沉到了地下!”
又有人接:“是呀,这本事,魔化界也是少见!”
“就他这手法,和戴天相比如何?”又有人问道。
这一句,引起了许多人猜测,有的道:“刚才戴天所露的那一手也十分厉害,竟然又把大地裂开一条缝!”有的道:“那才只是一条地缝而已,而这绝化却是把这么一座高台给沉下去了!”
一时之间,乱糟糟地猜测,戴天也听在耳里,皱起了眉,暗道:“看来这绝化在魔化上倒也不好对付,可是我现在是代表横派的魔化师,又是一门之掌,如果是我输了,恐怕新加入横派的魔化师,会走掉一半!”
那绝化站在石台之上,仍然魔魂汹涌向下压来,不一时,本来高出地面几丈的魔化台,竟然沉到了地下四五丈。最后他终于收住了手,但是那魔魂并没有收回,而是双手向外一张,道一声:“化!”
应着他声。只见他身边的魔化台竟然发生了变化,本来台上的那一座高阶不见了,接而,那石台之上出现了张张石桌。因为此时那魔化台已经沉到了三四丈深,只有边缘的人向下看得到,却也如看井一般。
绝化把那魔化台魔化完成之后,又手向四下里一张,魔魂向四下里扬出,手里也道一声:“化!”魔魂向四下里散到之处,大地也都纷纷下陷,众人惊叫声中,那地面已经层层向下落。
没一时,刚才还平整的广场之上,便已经纷纷下沉,但是下沉的层次却不一样,离那魔化台近处的下陷得深一些,远的地方则浅一些,这样一圈圈一排排,便以那魔化台为中心,形成了梯田的形式,能让每一排人都能向下清楚的看到魔化台上表演。
戴天等人也在下陷的地面中,心里却在不住的心惊颤,若是刚才,绝化把那魔化台下沉,虽然他吃惊,但是并没有完怕,因为凭他现在的魔化本事,也能做得到,但是转手之间,他把整个广场上的格局都改变了,说实话,他现在也难做得到。因为他不但让这广场上的格局变化了,而且也才把原来土铺地面变成了了石板地。
正在心里对绝化吃惊之间,突然又听绝化再喊道:“起!”听到这声音,众人又惊,纷纷在心里道:“这绝化不是在耍人么,刚刚落下去,又要起来!”
但是应着绝化那残残魔魂相撩下,却并不是众人所想的那样,而是从地面之下升起了排排石椅。这一下,不得不让戴天又惊又叹。
所有看客们,即使是一些横约的弟子们,也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听绝化在那魔化台中心,收了魔魂,向四周傲然施礼道:“连日来,众人都在台下站着观看魔化台上的表演,一定是累了,因此我绝化出些力气,把现场格局改变,所有高朋可以坐下来观看!”
周围那一层层的众人,先是向绝化看了几眼,又伸手试探着去摸那石椅,发现是真的石材,这才敢坐下来,议论道:“这是真的石质椅子,真不明白,刚才还是土质的地面,不但变成出石质的地面,而且还升出这么多的椅子,他是怎么做到的!”
又有人接道:“他是谁呀,可是纵天三绝,除了拜平门,最顶尖的魔化师就是他们三个!”又有一个问道:“不知道那戴天能不能从使出这本事?”
接下来就又是各执纷说,有的说戴天也能做到,有的说戴天不能。戴天也都听在耳里,沉闷在心里,暗暗道:“就这到一手,不但魔化的本质极大,由土变成了石,而且面积范围也如此之大,恐怕我还真的做不到!”
也正是因为戴天有压力,便想临阵磨枪,就在身后的石椅上坐下来,闭目冥想,把前几日入定时所学的横派魔化在脑中又过了一遍。
绝化在台中间,自然也听到了四周那纷纷的争执和议论,心里道:“戴天,此番我不但让你名裂,而且还要让你身死,只要你能和我对擂拼魔化,定然再不能让你走下魔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