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功在,谷阳兴自然可以打个电话让胡建国过来。但是陈功可是连老首长都十分重视的人,甚至要提拔自己,都不忘了要带上这个陈功。
这几天因为猴儿酒的缘故,谷阳兴是彻底明白了陈功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是一位真正有大本事的神秘人物。
有了这些事情打基础,谷阳兴再回想起自己老首长对陈功的种种举动,心里便涌起了一股说不清的敬畏感,人对未知的神秘事物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敬畏和恐惧,这正是谷阳兴面对陈功的心态。
“不用了,让小钟去打听就是了。”谷阳兴摆手道。
王书记心里一惊,虽然不太清楚状况,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陈功跟着胡建国进了包厢之后,不一会儿甘教授和罗德义也到了。
罗德义和甘教授因为胡建国的关系,彼此之间都十分熟悉,加上两人都是各自单位上的老资格,空闲的时间一多,就经常在一起,不像胡建国有那么多事忙,所以两人的关系并不比和胡建国之间差。
罗德义听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甘教授经常提起的得意门生,就很热情地握着陈功的手道:“哈哈,陈功,我可是久仰大名啊,老甘在我面前念叨过好几次了,害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
别看陈功在昆仑派,在世俗的商业圈里,都算是比较牛的一个人物,但是在眼前的这几个面前,就是地地道道的小辈。
不过陈功自己甘心当这个小辈,很多时候他只有在甘教授和胡建国等人面前,才会感觉到生活的真实,而不是那种传说中才有的缥缈。
人就是这样,往往在快要失去什么东西提时候,才会格外地珍惜。
罗德义这么一说,陈功竟然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握着手道:“罗叔叔的大名,我也早就听甘老师和胡叔说起过了。”
罗德义放开手,有些自嘲地道:“我哪有什么大名啊,也就是建委里的一个小工作人员罢了。”
“你这小工作人员的权力可是不小哦。”胡建国在边上笑道。
罗德义一屁股坐下去,指着胡建国笑骂道:“老甘,你来评评理,我在建委一年经手的经费也就那么几万十几万,他现在去接手的工程,少说也涉及十几个亿,他这么说,是不是在挖苦我?”
甘教授身上还是带着浓浓的书卷气,那种学者特有的气质和风骨在他的身上展示得淋漓尽致,他慢慢地喝了一口茶,道:“我只是个教书的,你们俩不是摆明了在我的面前显摆吗?”
罗德义和胡建国听了,立刻就笑了起来,道:“看看,知识分子就是尖酸刻薄,又会装清高,这当官的和经商的都怕这些人。”
见到三位年纪一殷,在社会中也有些地位的大男人,谈笑随意,没有任何的忌惮,陈功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浓浓友情,很自然地忘掉了一切,融入到了这个充满了温馨和欢乐的氛围中。
陈功因为是甘教授的学生,就坐在他的下首,看到自己老师的杯子里茶水喝了不少,就主动给他添上一些。
顺便他也给胡建国和罗德义添水,只是加到罗德义的时候,罗德义夸张地站起来,道:“咦,让你一个博士生给我倒茶,我怎么觉得心惊胆颤的。”
甘教授见了,就笑着指了指罗德义,对陈功道:“老罗是坐办公室的,酒量很好,这茶水就别让他多喝了,等会儿你帮老师多敬他几杯就是,免得他在这里穷叫。”
陈功笑道:“既然老师吩咐,我等会儿肯定多敬几杯。”
罗德义看来酒量确实不错,所以闻言只是嘿嘿笑了一下,竟然没有说谦虚的话。
很快酒菜便上来了,胡建国看了看,叫来了服务员,指着桌子上的菜道:“这菜没上错吧,怎么多出了几个菜?这酒也没对啊。”
“老胡,怎么回事?”看到桌上放的都是有年份的茅台酒,罗德义正惊讶胡建国怎么这么大方的时候,听他这么一说,赶紧问道。
“这酒不是我点的酒,这菜也多出好几道,是不是送错了?”胡建国有些不高兴地道,虽然他并不是心疼这几个钱,可是他们几个人明显吃不了那么多,这酒的价钱也是水分十足,他虽然不算节俭,可也不主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