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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1 / 2)

 【夏祭·流年:嗯,更新了,谢谢来看哦!那啥、肉肉很遥远,真的很遥远,但是希望没有肉肉大家也不会抛弃阿夏~啵一个!】

……

陆璟桁蓦然脑中一片空白。定在原地。

珺儿不管他,继续说着:“义父不说,可是珺儿从义父的眼中看得出——义父在我身上寻觅着有关于孜珺的影子。我,觉得很悲哀。”

陆璟桁不敢面对他的目光,心底划过一丝怯懦。“我……”

“义父不必再多说什么,珺儿……只是义父的珺儿。”

“……”他回头望了眼chuang上的人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恩公。”村长毕恭毕敬地站在院落里。“我们……”他不安地偷偷瞅了眼陆璟桁的神情。“我们联系了驻守的兵营,为小少爷借到了些药材,不知道派不派得上用。不过……那将军说要见见小少爷。不知恩公……”

“呵,罢了,话都给你说了,我也不便在说什么了。替我回将军说珺儿的伤大概痊愈的话我们自会上门答谢他的药材。村长请回吧。”

村长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顿了顿似乎欲言又止:“那个……”

“嗯?”

“那个将军说,明晚将小少爷接到军中疗伤……”说着他将脸埋得更低了。

“你!”陆璟桁差点没被他气得一口气背过去,“我……我……我知道了。”不便发作他只好强压下气,转身离开……

算了算了,大不了小心点,等珺儿的伤痊愈就道声谢,随便送给那个将军几件从府中带出来的玩意儿之后就带着珺儿回长安。

那些东西对自己而言不算什么,可是对于那些俗人算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奇珍罢。

陆璟桁在心中暗暗打算着,恰巧军帐外打更的经过,扯着那破锣嗓子喊着:“三更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扯起嘴角意味深长一笑,他就着珺儿身边躺下了。

殊不知,帐外一道黑影悄悄潜在帐外。嘴角的弧度同样的意味深长,将手中折扇悄然一收,转身离开……

次日

“陆先生、陆公子,我们将军有请二位到帐中一叙。”“不好意思,我家珺儿这伤不方便行动,请你转告将军。”陆璟桁皱着眉边给珺儿喂药,一边敷衍似的回道。

“早料到陆先生会这么说,在下只有冒昧前来了。”一只相较于官兵而言略削瘦利落的修长手掌掀起了帐帘,兀自带着清朗的嗓音走了进来。来人外罩一竹叶色青衣,左手执一把折扇。说是将军,更像是个纨绔子弟,嗯,说通俗点,陆璟桁觉得这人就像是长安大街上那种带着一大帮长得流里流气的家丁,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公子哥。

只不过夏临渊的手虽然白*皙修长,却骨节分明、略显粗糙。一对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眉间掩不住英宇之气。“阁下似乎很不喜欢在下的军营,是不是手下有些不周之处?但说无妨便是。”

陆璟桁出于礼节起身与他平视,“将军言重,珺儿的伤可以恢复得这么快还是多亏了将军赠药。不知夏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夏临渊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朝珺儿身上瞥去一眼,也不知在看什么,眼神稍微变了——

“既然令郎身体不便,那么阁下可否与在下去主帐中一谈?”挑了挑眉,“忘了说明,在下姓夏,名临渊,字绛浣。至于阁下要如何称呼,请随意。不打扰小、陆公子休息了,陆先生请随我来。”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态,边将“小”字咬得重了些。

躺在chuang上的珺儿听了那个“小”字,顿时火冒三丈,讽刺道:“夏将军你不也未及弱冠?”说着就“嚯”地弹了起来。“珺儿。”淡淡的语气,只不过陆璟桁微微蹙着眉珺儿就明白他不悦了。

陆璟桁走上前将他按回chuang上,一边帮他盖好被子,道:“别闹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珺儿将脸也埋进被子里,就留下两只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他,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一定要回来啊”~

陆璟桁哭笑不得,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直起身转头和夏临渊一块儿走了出去……

这时正是晨练的时候,一dingding军帐外队队人马有序地排列在练场,井然有序地让陆璟桁对于夏临渊的练兵之法颇为赞赏。

夏临渊随口就问了陆璟桁一句:“阁下见这十万将士的训练方法,可有什么短处或是疏漏指点指点?听闻阁下是世外高人,不妨谈谈高见。”

陆璟桁微微挑了下眉,这小子~试探他呢。想来他未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吧。谦笑了下摇了摇头,回道:“将军见笑,在下哪里是什么世外高人啊!只是祖上是书香门第,再者在下自小体弱多病便对医药之理颇有兴趣,也算是久病成医吧,对于些常见病症自然有法可治。可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在下对用兵之法实在是一窍不通。”

“哦~”夏临渊似懂非懂般拖长了尾音,“阁下来无影去无踪,寻不到来源又探不明去向的,莫不是高人又为什么要这么神神秘秘的?”

“……”陆璟桁心中暗叫不好,敢情夏临渊已经去派人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mo了个遍。嗤!还好他就算怎么查都查不到,否则也不会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自己了。就怕珺儿的身世……

“怎么,阁下不便开口?”这夏临渊在心中暗自窃笑,果然有问题吧?

陆璟桁看了他一眼,苦笑着:“也不是,只是在下的先祖本是前几朝的文臣,只是将军知道,文人多是心高气傲的,尤为年轻人中更是年少轻狂,多了些目中无人的心思。结果先祖当朝触怒当时的皇帝便被革职且准备将他发配边疆充军,文人哪里受得了这环境,刚一退朝回府就举家迁移,躲到了深山林里隐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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