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一杯粉红玛丽。”她对酒保说道。
“小姐,请慢用。”
“哦,好。”这就是粉红玛丽吗?只听晨依说过还不错。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把酒放下,付了钱,准备离开。
一回头,她又看见了那熟悉的身影,慕容飞?!
她的脚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看到他一言不发地倒着酒。
她按下那只即将拿起酒杯的手,他抬头,看了她一样,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道,“我怎样,应该不关沫小姐的事吧。”说完,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不管,不许喝了。”说着,她抢过酒杯。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她一时语塞,是啊,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管他,“就凭……就凭我是你前任。”这句话说出来,她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前任?!
“好一个前任啊,这么快就把关系分清了。”他仍然没看她一眼。
她看着他,心里某个地方被牵扯着。她俯下身,握住他的手,“不管以什么身份,我都不许你伤害自己。”
什么东西从她手上滑落,血?!“慕容飞,你流血了?!”
他甩开她的手,“不关你的事。”
她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捡起一块对准手腕,“包不包扎?不包?我划下去,看谁耗的过谁!”她在赌,赌他是否还在意她。
他看着她,将受伤的手伸到她面前。
她笑了笑,跪在地上,把手里的碎片丢掉。
不过,貌似没有纱布,她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哧……”明明及膝的裙子,转眼之间,变成了超短裙。
“因为没有纱布,所以就不要介意了。”毕竟读过几天的护校,所以,简单的包扎,她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