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忙起来的时候,都是夜深人静归家,回家的唯一目的就是睡觉。早饭有时候就在路上凑合,她现在把去摩尔公寓打扫的兼职放到了早上,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令她奇怪的是早上一次也没有碰见她的雇主--任泉警官。她只能安慰自己是运气好。
曲凤见她这么辛苦,就是有了万般委屈也不会跟她唠叨,何况还是出了那种说不出口的事情。暗自落泪,每天过着担心受怕的日子,生怕那个恶煞,丈夫上官辰身前的狐朋狗友--陈国彪,哄骗她说是来帮她照顾她的,结果竟然是想要占有这里的一切,包括房子和人。
曲凤拼命地反抗,陈国彪拿着上官晴作威胁,最后陈国彪答应不动自己的一双儿女,不过得遂了他的心愿。曲凤面对陈国彪拿出来的房产抵押合同无力地垂泪不已,那个鲜红的印章有闺女的签名,以及最后的债权人--陈国彪!她只能妥协,房子和自己的清白之间,她选了房子。
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曲凤没想到陈国彪贪得无厌,她只是求他缓些时候,这么一个小小愿望被陈国彪这只毒蛇利用的体无完肤。陈国彪想要完整的鸠占鹊巢,便提出和她结婚,曲凤一再推脱,她害怕一双儿女反对。
陈国彪得意扬扬,将自己这釜底抽薪的计策,发挥到最大的作用,即一手玩弄着曲凤,还可以随时拿走上官家的房子。他想着等他玩够老的,就向那花朵一样的下手。想到上官晴那一双妙目的脸,他就恨不得抓住她,顷刻间将她揉碎,碾轧。
曲凤并不清楚陈国彪在丈夫上官辰死后,背后捅的那一刀的情况,利用了上官晴小女孩的心理夺取他们唯一的财产---这套房子。
陈国彪是一个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的不孝子,自己的老娘在外面捡垃圾卖挣的钱,他还要去剥削。老娘不给就抢,他怨恨自己的母亲,认为自己之所以不能传宗接代,就是自己老娘没本事给自己娶媳妇造成的。
陈国彪的老娘对此愧疚,也就情愿被他剥削辱骂。陈国彪没有动手打自己的老娘并不是因为他念着母子情,而是他一旦打人就会往死里揍,他也害怕万一失手打死了,自己最后的经济来源也就没了,所以他控制自己的火暴脾气。
人一旦怒火攻心,即使努力控制,也要有发泄的地方。陈国标不能发泄到老娘身上,只能发泄到外面女人身上。
去外面找女人得花钱,而他从老娘那里抢来的钱,又转到其他女人身上,这样一个来回,自己没讨到什么便宜,其心不甘。
那日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偶遇蒋烈,就想到曲凤那精致的脸蛋与风韵犹存的身材。他心里猫抓痒的难受,以关心为名就向蒋烈打听上官家的事情。
陈国彪眼露猥琐的光芒,笑得不知廉耻的对朋友混说:“哈哈哈,我要去上官家讨债去,哈哈,大小美人等着我.....”那天下午他喝得醉醺醺的冲到上官家。
上官晴一般要到深夜才回来,曲凤并不知道是谁敲门,她在午睡。睡眼蒙,脑子发昏,没有在猫眼里看一下就打开了门。陈国彪一下子就窜了进来关上了房门。
曲凤的瞌睡给他立刻吓醒,惊恐地责问:“阿辰已经不在了,你来干什么?”
陈国彪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是他装作酒后真言,一边摊到在曲凤家沙发上,一边胡言乱语的干嚎:“上官兄弟啊,我今天才得知,她们孤儿寡母过得这么艰难。作为你的好兄弟,你走了,我都没能送你一程,是我的错啊!要是我早点赶回来,你就不至于死的无辜啊!”
曲凤站着看见他为着自己丈夫的死这么伤心,不觉动容,听到说无辜二字上前一步紧盯着他道:“陈先生,你说的无辜是什么意思?我家阿辰是被人害的?”
陈国彪见自己的话引起了令他垂涎已久的女人注意,又想到那个大老板阴沉的脸,忙改口嘟囔:“我是说,我要是当时在本地,上官兄弟也许不会死!我会阻止他那天出车。”
见曲凤的脸上有所动容,又继续大言不惭地说道:“嫂子,以后我就替上官兄弟照顾你们!他生前也托付过我,虽然那是玩笑话。但我陈国彪男子汉大丈夫,答应的事一定做到!前些时候我不在,现在我回来了,你放心!有我陈国彪在没人能欺负你们孤儿寡母!”
对于曲凤来说,上官辰走后,陈国彪是第一个上门来关心他们的人,曲风感动了,理了理头发对陈国彪感激道:“谢谢你!陈先生,我去帮你煮点醒酒汤吧,喝了会好些!”说罢走进厨房。
陈国彪眯眼盯着曲凤那曼妙的身影,心里为上官辰可惜,上官兄弟啊,你这一走,留下这么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不怕戴绿帽子吗?还是兄弟我来帮你看着吧!我会替你疼媳妇,看好这套房产!哈哈哈,现成的漂亮老婆,房子、儿子、女儿,我的小心肝,等老子疼完你妈,就来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