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一下午时间,在武帮助下,许仙算是恶补了一番勾心斗角的知识。
大致要点,即人物、时间、地点。咋看上去像小说三要素?还真有点相近。朝堂、宫廷,就是一个舞台,唱戏的舞台。上台落幕,一出戏完,又是一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出人生的戏。后世的戏曲文化,和这种千百年积累的背景大有关联。戏,就像个大染缸,没有人能置身事外,每个人的脸,都会违心的染上斑斓颜色,如一张张多彩的脸谱。
“什么身份的人,在什么样的场合,挑选什么样的时机,对你表什么样的态度。”武侃侃而谈,“赵、韩、魏三家分晋,以下犯上,本是不光彩之事。任张良把这一段历史,说的多么顺应人心,多么顺应大势,都难逃讥讽之意。此处,暗指韩大将军姬无夜,权倾朝野,且有颠覆韩王之权之心。”
许仙:“原来是这样,他一开始就给我暗示了。唉,我怎么就真当成散步了呢?”
武笑道:“因为仙哥哥总将自己当初局外人,身心没有投入其中,自然对局势不够敏锐。不过,这样有利有弊,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许仙:“此话怎讲?”
武大眼睛明亮:“韩被灭已是大势所趋,这一点卫庄都看得通透。可张良却眷恋故国,寄希望假借刺客之手,除掉姬无夜,重振朝野;又希望主客分明,防备有人乘虚而入。”
许仙一听,算是明白了。今夜过去赴宴,就表明自己是客,而张开地、张良才是“地主”,自己过去,即是去求他们,而非他们求自己。
回顾历史上的张良,也是先辅助韩王。之后韩王在赴任封地的路上,被项羽派人杀害,使张良的念头被断,这才激怒张良投奔了刘邦。
张良对故国的眷爱,是非常的强烈。武这么说,也在暗示,没有一定的大局上的形式,想收服张良,几乎不可能。
许仙:“你说的,我明白了。这谋圣,看来目前是要不来了。”语气惆怅,“罢了,今夜当卖他一个好,做一回从主宾客。顺便,去看看宴会上还有什么人。”
入夜之后,许仙换上夜行斗篷。经过上次被赵高截杀的教训,再也不敢大摇大摆地乱走偏僻之地了。任你武功再高,都要小心,必要的掩藏行迹,是不能少的。
深夜造访,翻墙而入。结果一个难题,难倒了许仙。这韩相国府,占地面积也太大了点。转了几圈,许仙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绝仙剑里的武笑道:“嘻嘻,此处,入夜之后,灯光昏暗,少有下人走动,多半是女眷之所。仙哥哥,你是来赴宴呢,还是来与人私通、采摘花朵呢?”
许仙汗颜,是了,古时妇人重名节,入夜后,几乎都会灭灯安寝,以避是非。而自己专往黑暗的地方摸,幸好身法了得,没被暗哨的守卫发现,否则真的有理说不清。
从后院转出来,许仙往灯光明亮的厅堂赶去。这一波折,耽搁了不少时间。许仙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在偏门敲门,叫人引路了。搞什么惊喜嘛,自作自受。
赶至宴会,许仙目力极佳,远远听到有人在谈论自己。
一女子声音道:“子房,依照你的意思,那个帮助负刍扳倒李园,狙杀白杨的许仙,笨到连你几句暗语都听不懂?”
她的声音有些高扬,显示女主人的性格有些傲气,措辞毫不留颜面。
一男子声音道:“许仙若是有勇无谋之辈,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这声音熟悉,是卫庄!负刍让许仙来韩找卫庄。按理说,他确实该出现在此处。
分别之前,卫庄是这样说话的:“要想打败秦国的虎狼之师,用常规的办法,是行不通的。李牧曾掀翻死局的棋盘,与庞组建合纵军,不失为一个上策,可惜还是失败了。”
许仙道:“那卫兄的意思,是要再组一次合纵军?”
卫庄道:“哼!人心不齐,聚在一起又有何用?我不会犯李牧同样的错误。且六国之师,与上一次合纵之时相比,又弱了不少。”神情轻蔑而自信,“非常规办法,并非只有掀翻棋盘一种,比如,可以改变战争的规则。”
当初卫庄言之凿凿,好像灭秦军主力,如探囊取物。结果一分别,就杳无音讯,像玩起了失踪。以至于这些天,许仙心中腹诽:“这家伙是在吹牛皮,说大话哄人吧?”
张良的声音道:“或许,是此人隐藏得太深,我被他瞒过了吧。”
那女子道:“子房啊子房,以你的智谋,世上还有人能瞒过你,而不被你发觉?别等了,庄,该进入正题了吧。”
庄,貌似这称呼好亲密啊,有秀恩爱之嫌。有嫌疑,就有人嫉妒。另一女子冷哼道:“我相信卫大哥的判断。紫姐姐若是等得累了,不妨到偏厅休息片刻。”
此女的声音,甚是动人,单是那一声冷哼,亦觉得有楚楚怜意。
紫姐姐道:“习武之人,坐等片刻,又什么累可言。某些人,初窥武道,以己度人,认为自己做不到的,别人也做不到。你说呢,子房?在儒家里,这叫什么?”
女人的战争,张良可不想参合,可两女紧盯着,他无奈背书道:“才能,莫用器具量人,亦不可自量。子曰:“君子不器”。”
紫姐姐心道:“君子不器,这是何意?他是责备她不该量我之能,还是指责我不该自夸?”
同样的疑问,也在另一女的脑海里打转。
片刻,二女反应过来,张良这是两人都劝,谁也不偏帮。意思是,比较来比较去,是不君子的行为。对于君子,二女还是懂的,即道德高尚的意思。
张良本意是好的,大家别争了吧。可他低估了女人的攀比心,不作声还好,你两女都劝,等于两女都贬低,两边都得罪。
“哼”两女具是狠狠瞪了张良一眼。
卫庄道:“好了,再等等。我相信他一定会来。因为,他心中有我留下的疑惑。”
“让诸位久等了!”
步入厅内,将众人的各种神情,尽收眼底。卫庄依旧那么酷,一副理所当然的淡定模样。张良,谋圣的脸上颇显讶色。智者的惊讶啊,很少能碰上。许仙心中暗喜,这一出惊喜算大功告成了,给张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两个女子,一个身穿紫色武士服,头发亦是紫色,盘成发髻,两边垂下长长的发角,自落肩膀。眉淡睫长,额宽鼻柱,深目长脸,左眼角一道神秘的紫色纹案,配合颇高的坐高,一副趾高气扬的冷艳。
另一女子,身穿宫廷服饰,袄裙上系着的一粉色大蝴蝶结,不如她粉腮明艳;长袖的银妆素纱,不如她肌肤的细腻流光。最难得的,是她的一对明眸杏眼,吸引着你的注意,让你觉得,在这双活色璀璨的注视下,所有的动作、念头,一纤一毫,都逃遁不得。
嘛,这是种惊艳的错觉,视觉上过分投入,以至于错以为自己什么小动作都会被发现。
许仙心中赞道,好动人的眼眸,不愧是韩国第一美人,红莲公主。
打量完脸蛋,视线自然而然打量起身段。“韩丰魏纤”。韩女,向来以胸臀笑傲天下女子。看紫女的武士服,颇简洁,以至于宽松的地方少,胸口被鼓起好胀的优美弧形,配合她那轻蔑挑衅的高傲目光,让人真欲扒开衣物阻隔,一窥里边真貌;红莲公主同样,倮香肩,隆起的乳白甸丘,大半藏进胸饰里,让人升起把衣布猛一下拉的旖念。
而最要命的,是两女盘坐时,大腿的根部,仅在侧面就在衣裙胀起厚实的弧弯。
“哼!咳咳~~”武在心中传来不满,“胸太大无脑,臀太大,拉多吃多!”
武的本也算有料,可她身材偏玲珑,哪如两女这般高大,按比例,胸部的规模,就很难攀比上。蜩教算初有成效,武现在对许仙的视线,很是在意。这一路来新郑,她一直都对许仙的视线停留在韩女的胸臀,颇有微词。
许仙心道:“简直是亚裔的欧洲翻版。”
难怪,韩的军势会一直下降,美人乡,英雄冢,真是太难为大韩的将士们了。人一知足,便难起奋斗之心了。或者说,人一幸福,就难起奋斗之心了。
一时惊艳,许仙目光放肆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