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妍,项天磊是不是又犯浑了?”沐琴韵目光又怜又柔地望着沈夕妍,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有透着怨愤,对项天磊极度不满,这个男人真是可恶,竟然动手打一个柔弱的女人,他还真下得去手。“是不是很痛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沐琴韵兀自叹息一声,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她这个外人除了能安慰下这个可怜的姑娘,其它什么也做不了。
“琴韵姐,谢谢你,擦过药了,已经好很多了。晚上再擦两次药明天就会好的。”沈夕妍自动忽视项天磊,不愿意多提及他,事已至此她再抱怨也是无用的。相信就是她不说,大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伤是谁所为,因此她也没有必要再多说,再去谈论起这个沉重的话题,不但让自已不开心,也让别人替她担心。
见沈夕妍如此说,沐琴韵也不再勉强。
在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贵圈里,她也只是和夕妍能说上几句话,再加上两人有着略略相似的坎坷命运,无形中有种女人更了解女人的心灵感应。当年她委身凌云天做他的情人时,在一个私人小型晚宴上她和夕妍相识,哪时候她还没有和项天磊结婚,只是订婚。可是在那场晚宴上项天磊却挽着他心爱的女子与众人谈笑风声,摆明了是要打沈夕妍的脸,后来沈夕妍独自躲在角落里默默伤感落泪,被她遇到,她悄无声息地递了一张面纸给她,便开始了她们两人的缘分。虽然当时两人也没有聊几句话,但是早已从彼此那种惺惺相惜的眼神里滋生出了一见如故的情缘来,这种情缘可以胜过千言万语。后来,即使两人甚少见面联系,但是偶尔遇到一次两次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般,很是亲密,聊的也甚是投机。
话说回来,当年若不是因为她和夕妍认识,在沐氏珠宝展上和她偶遇,妙妙也根本不会和凌云天相遇,相认,说不定她的命运也就不同了。假如有万一,今日的她,有可能已经和付清流结婚了,她和凌云天只会像两条平行线越走越远,只能在各自的轨道上遥遥相望,永远不会有交点。
缘份,有时候就是一种奇妙的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果凌云天没有得知妙妙是他的亲生女儿,她便不会再和凌云天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那么后来的种种生死劫难就不会发生在她身上,那么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已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更加找不到自已的亲生父母了。
当下,为了转移沐琴韵的视线,让她不要把心思放在她的伤情上,沈夕妍莲步轻移向前走了两步,缓缓倾下腰身,紧紧凝视着那个可爱俏皮的小身影,极其轻柔地说:“妙妙,过来让阿姨抱抱,阿姨可想你了。这么久不见面,我们可爱的小妙妙是不是已经把阿姨忘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