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么说，我没亲耳听到，不知道。反正褚随遇是这么说的。”
含羞愣愣地看着燃烧的篝火，有点不知所措了。
“喂！妖女，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
“是不是觉得特别感动？”
“……”
“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感动，妖孽就会用这种小手段，一点点腐蚀人心，最后，让你不知不觉爱上他。”
“呃……”
“总之，你该吃就吃，该享受就享受，但是，意志一定要坚强！”
月含羞龇牙：“你……告诉我这些，不就是想让我感动吗？怎么却又劝我不要感动？”
无声仰天长叹：“唉，我也是命苦啊。我就是特别见不得他过得好，凡是对他有利的事情，我都想捣乱。可是，我又看不得别人误会他，说他坏话。所以，就矛盾重重了。”
含羞眨了一下眼：“你跟他，是不是一直都合不来？你还曾经想杀了他？”
“嗯，没错，我最恨他的那段时间，是恨不能把他碎尸万段。我们俩斗了二十年，二十年啊！反正，谁也杀不死谁，谁也不服谁，就这么到了今天。”
含羞想起独倚楼的那番话，小心翼翼问：“那，我们俩之间，又是怎么回事？是友好，还是敌对？”
东宫无声看了她一眼，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似笑非笑地嘲讽：“你想听什么？你希望我们之间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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