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就能摸到头发了。
只是，现在上面长了个jk•罗琳…
在长达了十几分钟的恭维后，双方终于各自落座。
办公室的气氛，也终于恢复成正常的商务谈判，而不再像粉丝见面会了。
王渐先是礼貌性的表示，jk•罗琳非常有写作天赋，《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也是部非常经典的作品。
jk•罗琳则坐直身体，一脸认真的看着王渐。
那感觉，就跟小学时特讨老师喜欢的优等生似的。
王渐看着眼前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应该是你夸夸我，我夸夸你，然后引入正题嘛？
说好的对口相声，怎么就变成单口相声了。
他想了想，直接走下一步程序吧。
于是，便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兰登出版社给《哈利波特与魔法石》的出版条件。除了粉丝预订外，其他册数为12%的版税分成。”
“而粉丝预订的册数，扣除出版成本后，网站收取30%的版税，你能分到的是70%。”
“这是相关数据，和合同内容。”
王渐递给jk•罗琳一叠文件，“你可以传真给你的律师看一下。”
“如果没有问题，那么明天上午将在兰登书屋正式举行签约仪式。”
jk•罗琳接过文件，问道：“您也会出席吗？”
“当然，这次是史无前例的三方签约。”王渐给对方倒上一杯咖啡，“你是网站第一个推出去的作家，我自然会到场。”
jk•罗琳长长的舒了口气，笑道：“抱歉，因为以期被出版社拒稿很多次。所以，心态还是有点失衡。”
在王渐又安慰和鼓励了jk•罗琳几句后。
她才手拿文件，脚步轻快的离开。
而王渐则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汤姆的手机，进一步的确认了明天的签约仪式有多少记者到场，是否万无一失。
等待的时光，总是格外的难熬。
作为即将新鲜出炉的实体书作家，jk•罗琳躺在酒店的床上，兴奋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而换了个身份，又重新杀向实体书出版界的王渐，则还在努力的思考着是不是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王渐和jk•罗琳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分别上了汤姆和其下属的车子。
等到了兰登书屋为签约仪式准备的地方后，王渐和jk•罗琳看着各自的样子，都不由的哑然失笑。
到了上午九点整，兰登书屋的副总终于编姗姗来迟。
王渐、jk•罗琳、副总编三人先是互相介绍了一番后，便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等到工作人员将三份合同放到三人面前后，他们面露微笑的签着名字，交换文件。
再然后，三人又分别握手后，便将文件举在身前。
台下的记者们，纷纷拿起相机不断拍照，记录着这一时刻。
这些照片，将随着记者身后的报纸们，流向全美。
对于普通吃瓜群众而言，这不过是一部小说的宣传手段罢了，不值得多加关心。
可对于出版界的相关人士而言，这意味着六大出版社狙击网络发表作品的计划破产。
兰登书屋退出了另外五家出版社的联盟，选择了和网文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