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慎修就像是尧暮用自己的魂魄碎片做出来的人偶，只有在特定遇到她的时候才会起效用。只是启星历史上记载的用分魂术之人，不都无一生还、不得好死吗？
他终于走到了曲落身边，像是力竭一般，支撑不住倒靠在她的肩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我看那些古书，分魂术分出最多的也只有九个。但我想，你这么讨厌我，指不定要躲多远，躲哪个星球去呢！九个哪里够用，所以我就创新了一下，足足分出了九百多个。”
曲落费力的扶着他，听着他的叙述也是心中一震。胸口麻酥酥的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知是一种什么情感在胸口蔓延。
他仇家那么多，时时刻刻都有可能斗的你死我活，现在又虚弱成这个样子，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是傻吗？自残好玩吗？”她完全忘记了自己领的任务是什么，只觉得眼眶酸涩，喉咙哽咽。
滚烫的泪水滴落下来，尧暮伸手用小瓶接住。
随后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眉宇之气凌厉。一把推开曲落，轻松又戏谑的看着手里的小瓶。
“这就是丹药师说的伤心泪了吧！这种没用的东西我们启星怎么可能找得到，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这个蠢女人才能有了。”
他伸手抚平衣领的褶皱，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也不枉费我将那么多灾民的灵魂炼制投放到广袤宇宙去找你。”
曲落这才发现他刚才是在耍自己，“你！？人渣！”
见她怒骂，尧暮也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嘲讽。
“哦对了，这你也不用生气，那些灾民就是你要我放粮救的那些人，我给他们粮，他们用魂灵来换，最是公平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