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又是交情……
想起方才在屋内，两人之间一切尽在不言中的默契，还有他们俩同时都承认且多次提到的交情，还有清幽对那个公主的信任。
“所以师父和方才的那个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南瑶心口有些堵，脱口而出的问道。
这种心口蔓延的不适感觉很奇怪，其实也并没有多难受，就是莫名的有些不太高兴而已。
清幽觉得这个问题不需要向她解释些什么。浅浅的勾唇一笑，从袖中掏出两张瞬移符纸，递给南瑶一张。
“走吧，我们去朔州。”
八道出兵攻打突厥，大军此刻正驻扎在朔州。
不过这些清幽没有给她解说，南瑶也并不知道，但她现在心里不舒坦，正想找茬。
南瑶捏着手中清幽方才递过来的符纸揉搓，语气有些冷清，“去朔州干什么？”
朔州在大隋境内，他们不是要去调拨让突厥内乱嘛？
符纸被揉搓的皱皱巴巴，黄纸变成了梭梭，上面的画迹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乖～”
清幽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新的瞬移符给她。
他以为她还是想问他和公主的关系。
他能察觉出她在闹别扭，但也很无奈，有些事情，他不能解释。他早已经摆脱了过去的身份，不想再提。此次来见了故人已算是破例。
这个徒弟他虽然喜欢，但现在也还没有到达能为她再三再四破了自己原则底线的程度。
南瑶不依，向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