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点头：“这些年来我的卜卦六爻之术略有小成。”
见杨爽沉默，他继续道：“这个世界还有许多事情，你无法看到，无法了解，但却并不能说它不存在。”
杨爽低下头去，仿佛是无尽的悲伤：“那如今的我，所做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就仿佛是一个笑话。”
没有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人生还有许多路可以走。”
杨爽将卷轴重新打开，里面的字依旧清晰可见，上面写着：
“隋开皇三年，卫王与沙钵略可汗在白道交战，败。”
卷轴的内容当然是清幽自己编的。他知道南瑶的空间球，虽然也曾偷偷打开过，但却没查到什么。而他自己卜算出的结果，此战其实是吉凶参半，路遇贵人，逢凶化吉的。
但是他太自私，不想让南瑶完成任务离开，他想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所以如今他告诉杨爽，不久的将来，那场战役他们会输。就像当初自己告诉杨爽，你将来会做一个大将军，或者是大元帅一般。
如果早早的知道了结果，好的结果他会努力去尝试，但是如果是坏的结果，那他便会静静的等待，不会反抗。
这个理论或许对于其他人不管用，但是他觉得自己足够了解眼前这个同他一起长大的人。
清幽留下杨爽一个人，他在鼓楼上站了一夜，夜晚的风，彻骨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