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此刻虽然名画到手,但脸上却没什么喜色。现在他的手里一共积攒了九张物品牌,只有这一张牌是最关键的物品分数牌,其他人就算来抢,他大不了放弃抵抗,想要抽到这张物品那也是很难的。
所以从此刻起,小孩便知道自己安全了,但可惜的是,他却已经失去了对时局的掌控能力,现在已经不是他说结束就能结束的时候了。
真是时不待我啊!
被小孩偷走了关键物品,医生脸上当然一脸的不爽和怒色,他气冲冲地瞪了小孩一眼,开始在电子脑里看那些被留下来的航行牌。
小孩的身材比较矮小,此刻他无意识地朝医生仰视了一眼,却发现在他那怒色下面,隐藏着一丝不为人觉察的诡异笑容。
随即,医生便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一手指着劳伦,大骂道:“你这婆娘好狠毒!”
话音刚落,在医生身后的航行日志上已浮现出本次他选择的结果,上面寥寥几笔,记录的内容既简单又直接!
大副一看日志上的内容就怒了!
“混蛋,你这什么意思?有劳伦划出来的鸟你不选,你选个让我落水的航行牌?”
医生脸上毫无惧色,正义凛然地喊道:“不是我不选,这个女人!根本就没留什么带鸟的牌,她在骗我们!她想坑死我!”
只见那航行日志上写着赫然的两行简而有力的文字:
1912年4月18日晴哈特医生
前方仍是迷雾,我们失去了方向,大副落水,劳伦口渴。
于是大副再次因为落水而受到1点伤害,而幸好劳伦在早上分物品时拿到了水,赶紧交了出来避免了口渴受伤。
倒真的是没什么杀伤力的一张航行牌,正好符合船长的形容。船长随即也证实道:“这张牌就是我留的,没什么杀伤力,我原本是留下来打算过度的。”
但关键是,到底劳伦留的是什么牌?她不是说留了一张有鸟的航行牌吗?如果她说的属实,那么医生为什么不选?
于是,这会全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医生那原本干瘪的脸上,此刻他凝聚起他所有的精神,涨红着脸,大声地指着劳伦喊道:“她给我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带鸟的航行牌!是一张厉害得我们根本无法承受的牌!”
史蒂夫失望地摇摇头,说道:“我要是你,就干脆选出那张牌来给我们看,那样就简单多了,只需要把她处理掉就行了。现在你口说无凭,我们便只能更加怀疑你而不是劳伦!”
“混蛋!我选了那张牌他妈连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我敢冒这个险?”医生近乎绝望地喊道,这个却是实情,他只要再承受1点伤害就会陷入昏迷。
船长立刻加入进来,毫不犹豫地站在医生这边,这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选择,如果医生被弄死,就该他坐到分数垫底的小板凳上了。
水手的死真是神来一笔,无形中建立一条无法逆转的死亡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