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问道:“难道你就不怕我转头就把这些话告诉父王?”
赵侧妃听了一点也不慌,还笑了起来,“王爷虽然喜欢你,可是无凭无据的,王爷难道还会因为你的一两句话就怀疑我?你若是就这样跑去跟王爷说,最后倒霉的人还是你,王爷只会认为是你在挑拨离间。毕竟我们之间,你才是真正的外人,我好歹是王府的侧妃,为王爷生了两个孩子。”
听到赵侧妃最后一句话,阮伽南面上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色。赵侧妃看到了,却没有多想,还以为是她说中了阮伽南的心事,戳到了她的痛处。
话说得差不多了,赵侧妃站了起来,“我说过的话你好好想想吧,若是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的话,那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等赵侧妃走了,阮伽南脸上的表情才一变,满是兴趣盎然。
赵侧妃真的是来拉帮结派,找同盟对付马上要进门的王妃的?
赵侧妃回到自己的院子,宇文枭珩和宇文宝珠立刻就围了上来,追问道:“娘,她是什么反应?她答应了吗?”
赵侧妃没好气的看了眼自己的一双儿女,“她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答应。不过她心里应该也是担心正妃进门会影响到她在王府的地位,我稍微一试探就试探出来了。虽然她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可是如果她心里不担心,她用得着这么眼巴巴的去讨好那个女人吗?”
宇文宝珠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道:“可是娘,那女人是韩湘子救醒的,韩湘子可是阮伽南的师父啊!她师父救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管怎么样心里都会感激她的吧?”
“是啊,那女人是韩湘子救醒了,这份情那女人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都得受了。可正是因为如此,等她进门之后,看到王爷对阮伽南如此喜欢,重视,时间长了,她会不多想,不怀疑?只要她是个女人,心里装着王爷,她就不可能不在乎,不可能不猜疑。若是她再有了身孕,那就更加好了。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不会容忍阮伽南的。阮伽南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赵侧妃不紧不慢的说着。
宇文宝珠蹙着眉头,若有所思。
宇文枭珩有些不放心的道:“万一她不上当怎么办?”
赵侧妃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即便她不上当,娘也照样有办法。”
说不定到时候还能来个一石二鸟!想到自己的打算,赵侧妃眼底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娘,你可不能掉以轻心了,我觉得我们不如还是回赵家和外祖父商量商量为好,免得出了什么意外。”宇文枭珩说道。
赵侧妃点了点头,“娘知道,只是前些日子才回了赵家,还得过一段时间才好回去,不然的话就要惹来怀疑了。”
宇文枭珩想了想道:“娘不方便回去我可以回去,看父王的意思估计不用等多久就要成亲了。”
宇文枭珩是一百个不愿意的,突然要多一个嫡母,换做是任何一个庶出的都不会乐意。
赵侧妃想了想道:“也是,你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吧。”
说完又对宇文宝珠道:“宝珠,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多多去竹闲院走动走动吧,一来可以和阮伽南打好关系,二来也可以从她那里探一点消息。她不是跑那边跑得挺勤快的吗?对那边知道的肯定很详细,很了解了。”
要去讨好阮伽南,宇文宝珠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赵侧妃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了,面色顿时一沉,“宝珠,你如果不想以后真的失去你父王的宠爱,你就收敛一点,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别整天想着宇文彧谦了!你看看他有没有一点将你放在心上,人家天天和阮伽南走得近,理都不理你一下,你倒好,一个劲儿的贴上去,你掉不掉价!”
“娘,就算我愿意去讨好阮伽南,她也不会受的!在燕京的时候我早就把她得罪透了!”而且还有那次竹闲院的事,阮伽南又不是那种大度的人,她看她小气记仇得很!她才不要凑上去让她嘲笑呢。
“她会不会受是她的事,你做不做是你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到时候正妃进门了,若是她真的被阮伽南收买了,我看这王府还有你什么位置!”赵侧妃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惯着宇文宝珠了。
以前这府里后院情况简单,也没人压在她头上,宝珠又是郡主,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没人能将她怎么样。可是有了正妃的话就不一样了,嫡母想要拿捏一个庶出的还不容易啊,就算宝珠是郡主,可是她也不能和嫡母对着干啊!
偏偏这死丫头还一点危机都没有,还整天想去要怎么去纠缠宇文彧谦。
想到宇文彧谦,赵侧妃就有些牙痒痒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阴毒之色。这人必须要除掉,不但勾引了宝珠,还妨碍了她的儿子,有他在的一天,王爷就不会真正去看看枭珩,眼里就只有他这个贱种。
宇文枭珩看了眼自己的娘,对她眼里的阴毒之意视而不见,反正他也是十分讨厌宇文彧谦,若是娘能除掉他,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赵侧妃来找她的事阮伽南并没有告诉宇文雍或者是白朗月,只是和凤明阳说了说,琢磨着赵侧妃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凤明阳听了估摸着她心里其实也并不是真的不知道,觉得她大概是有点闲得慌了。来到京都之后的日子太安稳了一些,她可能觉得日子有些无聊了。
对此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每次临睡前听她在叹气说日子太安稳了,没一点事发生,实在是不习惯,怎么没人搞事情云云之类的话时他都有种无语之感。听着怎么感觉她很期待着有人来害她一样,日子安稳一点难道不是所有女人想要的?
当然了,求生欲还是让他每每都附和她的话的,然后再提提燕京那边的事,和她说说燕京那些朋友的近况,如此一来倒也能分散她的一点注意力了。
宇文雍一边准备着成亲的事,一边密切关注着白朗月解毒的事。解毒的事每有了一点进度他也跟着高兴一点,到了三月初的时候白朗月的身上的毒算是解了,而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了五月初,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恢复,倒也算充足了。
只是摄政王府后院的气氛就越发的紧张了,后院的人看着这王府为了大婚之事而一天天变化着,重新布置着,心里就像是被猫用锋利的爪子挠过了一样,恨得不行,可是又不敢闹到王爷跟前去。只得暗戳戳的在心里盘算着,计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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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的话更不了多少,大家不妨先存几天再看,我会尽快撸顺思路的,头发都掉了许多,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