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好吃,好好吃...”疼痛对于没有意识的赵子剑来说可有可无,没心没肺的拿着被扯断的胳膊像拿着鸡腿样一边啃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停下脚步的并没有因为听见他的声音而回头,就像一头狮子不会因为听见狼狗的吠叫而关注般静静的站在那。
内力,精神力,就连那个天塌下来都不会感到紧张的疯癫脏兮兮老头小心翼翼左顾右盼从怀中拿给他的一本破破烂烂,纸张被空气氧化泛黄的《恶魔论》都伴随着那一口血‘吐’的一干二净,体内只剩下最原始的攻击方式还有那比出常人要强太多的身体就没别的。
文森峰顶零下40的温度,20米/秒的风速,加上山中不可预料的未知危险,自己能不能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在一个得了‘H病毒’的病毒体上浪费力气是真的让人很为难。
一把夺过赵子剑的‘鸡腿’,一脚揣在赵子剑的胸口,被踹中胸口的赵子剑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脚步猛的加速,用风驰电掣来形容此时的速度刚刚好,来到一张脸埋在雪中的赵子剑身边。
‘咵’,一脚跺在赵子剑的脑袋,赵子剑的头颅像熟透的西瓜般炸开,红的脑浆与血水混合,还有一个在地上乱蹦的白红物体,人类的中枢神经机构大脑。
一双白色平底布鞋被溅上血汁,让一个有洁癖的二十多岁男子郁闷不已,在没有头颅的尸体上胡乱的抹了抹,转身离去。至于那个躺在地上的倾城女子,他‘看不见’....
,作为古罗马帝国朱里亚·克劳狄王朝的最后一任皇帝,后人对他的资料与创作相当少,但是普遍的对他的形象描述不好,世人称他为“嗜血的”,只知道是古罗马乃至欧洲历史上最有名的残酷暴君。
.....
南极科学考察站。
“魏伯伯,无论赵子剑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我在这里都不会给你解释,柳华山的电话你有,找他要你的解释去吧!”没有丝毫回旋余地的柳语涵神情冷漠的摔门而出。
留下独自一人的魏泽明面露苦涩的喃喃道:“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回到房间换上黑色蕾丝睡裙的柳语涵把被子蒙在头上,赵子剑狰狞的嘴脸与黄大海鲜血淋漓身体残缺不整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还有一个让她嘴角挂着微笑入睡远去的萧条背影。
此时的站长室内。“魏泽明,我给你两天时间,记住,只有两天,两天后我儿子的死因还没到我手里的话,我相信你站长的头衔,你19岁的儿子,还有你需要带着氧气面罩保证氧气摄入的妻子都会在第三天清晨消失的一干二净,你可以怀疑我有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我更相信你不会拿你家人性命来怀疑我”电话那头传来属于中年人的阴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