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牧自此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晃两个月过去。
杜训庭看似已经恢复如常。
每天按时上班,下班,晚上偶尔会有应酬。
可每次应酬回来,他都喝得醉得不省人事。
西牧负责细心的照料他,有时候杜训庭会突然伸出手臂抓住西牧的手质问,“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西牧自然知道老板口中的“你”是指谁?
他总是轻叹一声,无奈地摇头。
老板今晚喝得特别多,西牧劝都劝不住。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原是少奶奶的预产期。
不出意外的话,少奶奶今天就能平安生下小姐了。
可是,老板想陪在她的身边都成了幻想。
派出去找少奶奶的人一拔又一拔,少奶奶就好像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了无音杳。
西牧看着一脸难受的杜训庭,睡着了还蹙紧眉头的模样。
又是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杜训庭迷迷糊糊地喊着要喝水,可等西牧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就见他蜷缩在大床上,手捧着腹部,脸色煞白,面露痛苦的神色。
“杜总,你怎么了?杜总……”
杜训庭因酗酒过度,诱发急性肠炎,被火速送往医院进行急救。
同一时间,江思辰正躺在某医院里,双手死死的抠着床单,咬着牙根,正为顺利生下孩子做着最大的努力。
助产的护士在旁边十分有节奏地喊着:“呼气,吸气,好,用力……快了,就快生了,看到小孩子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