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笑的看着众人,众人这才惶然大悟的看着我,下意识得点了点头。懂了我也得说呀,懂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在我的前世这个例子被人举了无数次,团结就是力量被人说了无数遍,可知易行难,又有几个人做到了呢?知道不能内斗,知道兄弟倪墙的坏处,知道祸起萧墙的痛苦,可还是拧不成一股绳。龙的子孙被人成为虫,最大的原因是在自己吧!有些人听多了就以为自己懂了,不愿再听到别人讲,现在我就是要打到他们听懂了为止。切肤之痛还不能让他印象深刻的话,就只有再给他们点甜头尝尝了。
我大声的说道:“相信大家到现在都明白了,我和大家讲的一种力量就是团结。你们个个身强体壮却为什么被人称为垃圾?你们有八千人之众,却在盐州城无立足之地,别人宁入帮派不入城卫军是为如何?盐州乃天下富庶之地,可看你们却个个仰人鼻息,只是讨碗残羹冷渍又是为何?”
三个提问问的场中众人哑口无言。不过我不是来打击他们的,相信他们已经被打击够了,现在我要给他们的就是希望,一个跟着我干会有锦绣前程的希望。我不等他们给出答案,就接着说道:“城卫军在盐州城的处境我不必多说了,相信大家心里都清楚。这里也许有人不肖,认为自己在这是别有目的的,认为城卫军的好坏与自己无关。我先请这些人想想如果城卫军无用,那你们在你们的主子面前又有多重要的地位呢?当然在这我不是要你们背叛你们的主子,只希望你们先把自己当成城卫军,先对的起自己身上的这身皮。以后的事情怎么做由你们自己,我不会追究。要是谁拿着城卫军的钱,交着城卫军的朋友,给我拆城卫军的台,我绝不饶他。那日我走的时候,很失望,真的很失望。我已经承认我失败了,可曾大队长找我回来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我转身面对曾布,对他说:“曾大队长,你再把昨天对我说的话复诉一遍。”
曾布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找不到方向的感觉,支支吾吾的说道:“周先生,我好像没说什么呀。就是说城卫军的兄弟们请陆小姐找你回去。”
我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的说道:“大家都听到了。我记得曾大队长原话是说我们城卫军还是有血性男儿的,只是平常疏于训练。曾大队长两句话里都包含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曾大队长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城卫军的人了。大家都知道曾大队长是太守府的人,可他没来几天就对城卫军产生了认同感,那么在场的诸位呢?”
没人回答。我怒吼一声:“我问你们的感觉呢?”还是没人回答,一群失去自信的人,现在我就要给他们找回自信。我大声的说道:“好,你们不知道回答或是不想回答。没关系这里我给你们一个答案,唯一的答案,我是城卫军。不愿承认这个答案或不肖承认这个答案的人现在就给我滚,敢在这件事上给我玩阴的人,我会让你后悔在这世上做人。现在我给这些人十息的时间考虑,不愿当城卫军的人现在可以离开。”
我静静的等待了十秒钟,仿佛如一个世纪般的长久。我的心很平静,因为刚才说话时我已经把我的决心,我的誓言许在了空中。旗是我的诺言,风是我的见证。我听到城卫军军官队伍中有数十个人呼吸沉重,我看到城卫军老兵中目光含泪,我感受到表妹炽热的目光,我闻到天空中怀疑的气味。
十秒钟过去了,没人退出。“好!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以后的时间会证明你们今天的决定是如何的明智又或是如何的愚蠢。现在跟我喊,我是城卫军!”
“一,二,三,我是城卫军!”
“我是城卫军。。。”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声回音。
看样子大家还是蛮害羞的,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以后城卫军普通士兵的军饷从每月五钱银子长到二两,小队长三两,中队长六两,副大队长10两,大队长12两。好了现在我再喊一,二,三,不愿喊的人或喊的声音不能让我听到的人,我就当他自动退出城卫军了。”
开始时还有很多人没听清楚,在我数一的时候还是只有一小部分的人喊,停顿数秒喊二的时候已经是一大部分人在喊了,等我数三的时候那些晕倒在地的也被拖起来喊了。
游风不喊停,没人敢停下来。八千人眼冒着金光,眼前的游风就是他们的送财童子呀!游风站在那,在他们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分明就是一座山,一座金灿灿的山。
每月二两白银是什么概念?那就从以前的一街上卖菜的农民上升到手工作坊主的阶层,成了中产阶级。以后看到烧饼油条再也不用谗,直接上去买两根,眉头也不皱下。到时就再买上两碗豆浆,喝不掉就倒掉,也不用看豆腐西施的白眼了。现在游风就是让这八千人学狗叫,这些人也不会犹豫的。渐渐的这些人也觉得这样杂乱无章的喊,也蛮刺耳的,就试着合着旁边的人的拍子喊,也声音逐渐的一致了起来。
“我是城卫军”的叫喊声整齐的在校军场上空飘荡,而且声音是越来越大,此时用声震云霄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声音是够大,够整齐了。不过我还是不满意,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对了是缺少韵律,整齐是整齐了,可缺少韵律在气势上就不行了。我把手一摆,懒懒得说道:“静一静。”
立刻就听到场中一阵劈哩叭啦的耳光。你想这是为什么?我的声音轻呀,只有站在前面的人听到了,就停下来不喊了。后面的就不理解了,怎么喊的好好的,突然不喊了。难道前面的想放弃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好心得用手捅了捅前排的人,想提醒下他接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