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欢以为季暮不会知道,他只会当信是她的,因为塞信的事是她做的。
不曾想季暮没有去管信是谁送到他这里,只关心信本身。
而且用着跟平常人不同的思维早就想到了,写信人跟送信人可以是不同两个人。
“说来季先生这就奇怪了,纪蜜作为女友,你们待在一起,难道就没有见过她的笔迹?我不信季先生没见过,又何必来多此一举。”
难得抓到季暮的遗漏,苏韵欢不自量力地嘲讽。
“不一样。”季暮有耐心,给了苏韵欢回答。
“呵,纪蜜居然连当初的信都用了不同的笔迹,她可真够小心的,这都还能不一样搞心机,季先生不想承认,但实话我也还是得说,纪蜜这女人心思不纯。”
能穿小鞋,苏韵欢就使劲儿给纪蜜穿。
“这样才能成为胜利者。”然后季暮能看透的跟苏韵欢短浅的目光从来不同,要比她深远百倍。
纪蜜是胜利者,不就是在打脸说苏韵欢是失败者,苏韵欢只觉得自己的脸又被打得啪啪响。
多说多错就是苏韵欢现在的写照,自取其辱。
苏韵欢连强颜欢笑也摆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