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德苦笑道:“本来我也想这样,可是根本行不通,因为法国总统根本就没有派人上门来加别说亲自上门来了”
法国人这么沉得住气,让张一平也觉得郁闷,总统府都给人炸了,还不紧不慢的难道他们对中**团不屑一顾?又或者是由于要应付德国人的进攻而无暇顾及中**团
不过不管怎样,张一平都不能够接受,因为他有一种被人轻视的感觉,一个人如果被人轻视,只能够说明你没有分量,破坏力不够
显然,在法国人的眼中,张一平和他的部队对法国的破坏力还不够,又或者还远远比不上德国人对法国的破坏
法国人不怕中**团
“既然,法国总统没有来求你,胡先生又何必‘皇帝不急太监急’呢?”
“老弟,这不仅仅关乎中法两国的邦交,还会影响中国政府与其它协约国成员国之间的邦交,我作为驻法公使,你说我能不急吗?我是急得觉都睡不着了”
一句话,就是怕得罪外国政府
张一平心里想,口上就含着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知道现在国家积弱弱国没外交但是现在明显是法国人有求于我们,胡先生没有必要对法国人阿谀逢迎呀”
看到胡惟德脸色非常难看,张一平说道:“对不起我这人是一上直肠爆脾气,心里想到什么口上就说什么请胡先生不要见怪”
胡惟德暗暗苦笑,说对不起,叫我不要见怪,难道还要我跟你说一声没关系?这不等自己承认自己是一个阿谀逢迎的小人了吗?
不过,胡惟德是一个有风度的人,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学者,同时也是一个仁义之士,修学过孔孟之道的人他的脸上开始有一点不适,但是想想张一平的身分,他也就释然了
说到底张一平是一个粗人,虽然他平时彬彬有礼,西方绅士的礼仪做得有模有样,但是言语中却无时不显示一股匪气,骨里仍然是一个粗人
一个真正的的绅士、仁者是不会跟一个粗人计较的
胡惟德没有表达不满,他带来的那个女却说话了,话一出口就充满了火药味,“姓张的,你还不一样做那些阿谀逢迎的事,你基本上也是一个马屁精”
“我是一个马屁精?我阿谀逢迎?”张一平放下手中的酒杯,指着自己的鼻说道:“我张一平堂堂男汉,阿谀逢迎过谁?法国总统,我天天往他的爱丽舍宫放炮呢,这也叫做阿谀逢迎?”
张一平凭空出现在法国,别人对于他的历史不清楚,这个女根本不知道他的过去,说他阿谀逢迎也无从谈起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她只得强撑下去,涨红着脸说道:“你阿谀逢迎胡先生,胡先生是驻法公使,是一个大官,你从我们一来你就点头哈腰,处处照顾周到…对这就是阿谀逢迎的证据”
拜托了,这是礼貌,难道要把你们打一顿才不算阿谀逢迎?
张一平脸上的表情变了几道,盯着这个女看了一阵
刚才胡惟德介绍的时候,只介绍说这个女姓方,是他的一个世侄女,法国留学生,其余就没有资料了
姓方的女看到张一平脸色变来变去,心里也极度的紧张,毕竟张一平的身份并不是一般的人,他手里可是有一万多人的部队,而且还是多次打败英法联军,占据巴黎的军队
张一平却忽然一笑,吩咐警卫道:“来人呀,给这位方小姐来一杯清水,换掉她的咖啡,另外胡先生也一样,用清水换红酒,这样就不会有‘阿谀逢迎’的嫌疑了,记住要开水,不要自来水,自来水喝了会拉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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